骂了一句卧槽,赶紧挪开视线,可那那么容易挪开,噗嗤两声,头顶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尾巴也是,晃得快出残影,怎么也收不回去。
他不知道该捂那里,是和自己纯爷们儿气质不搭的毛耳朵、毛尾巴,还是源源不断的鼻血。
“行越。”
“唉。”
乌行越连忙过去拉住伸过来的手,被这双外冷内热的手激一激灵。也不管鼻血了,去摸池子里的水。
“靳介!你……”
全是冷水,这是又想去医院啊。他反手把人捞出来,取了池子边上的浴巾,胡乱的把人裹好放一旁的软凳上,转身走到洗手池处理鼻血。
“行越。”
这声音叫人心猿意马,乌行越三下处理好自己,回去横抱起人,去了卧室。
第三天中午,钟管家守着少爷吃完最后一份牛排,犹豫着要不要逾矩开口。
虽然他是Beta,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他实在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少爷注意一下脖子、脸上、手背的伤痕,倒不是心疼少爷受伤,是这些事情传出去,别人会以为夫人有多么凶悍……
乌行越喝完最后一盅汤,新拿了几盒营养剂就要回二楼。
看着那矫健到快要飞起来的身影,钟管家还是没说出口。
踩着满地的营养剂,乌行越走到床边把新拿上来的营养剂搁床头。
隔着被子把只露出一点黑发的人抱个了个满怀,深吸一口信息素,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不要了。”被子里穿来闷闷的声音,带着哑。
“好,我们不要。”
乌行越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动作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剥笋一样把人剥出来,像找松茸的松茸猪一样,拱到别人的后脖子处。
那里整一个惨不忍睹,密密麻麻的齿痕瞧着都疼,其中还有均匀分布的犬牙齿痕,全落在因高热期而肿胀的腺体上,又深又多。
这是丝毫没留口的反复标记,可怕占有欲具象化的呈现。
靳介现在不仅思考迟缓,动作也迟缓,营养剂都得人喂,那里能拒绝、那里能不要。
又是一阵折腾。
偶尔清醒的时候,只宁愿自己打高浓度抑制剂住院,宁愿变成一条蛇,也不想叫乌行越陪着度过。
漫长的7天过去,靳介顶着罪孽深重的黑眼圈下楼,看着弯弯绕绕的楼梯眼前发黑。被乌行越像扛蛇一样扛着下去。
和蛇不同的是,此刻的靳介别说咬人,连骂乌行越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头朝下被扛到餐桌那儿。
瞧见满桌子白白绿绿,一点红都不见,眼前不止是发黑,还想就此晕过去,再也不看旁边的狗Alpha。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