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照片的时候,摄影师要求靳介给他一个幸福开心的笑容,本就紧张的他连开心都摆不出,何况他见也没见过的幸福。
摄影师助理卖力的讲笑话。
乌行越一句能拍就拍不能拍就走说出口,真是比什么笑话还管用,靳介不紧张了,只是连笑都扯不出来。
拿到照片后,真是好庆幸他们都穿的白西装,否则这张将就的照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吃完米线后,看到手机依旧空荡荡,靳介又在反思是不是该道歉,不辞而别已经不是失不失礼的问题了。
昨晚的反思真的一点也没有记住。
靳介牙齿又在痒,忍不住咬了咬曲起的食指,留下两排青紫的齿痕才罢休。
应该怎么做?
他只会迎合他的丈夫旺盛过头的欲望,不知道下了床该如何做丈夫喜欢的夫人。
靳介突然明白了问题所在,他口口声声说想和乌行越好好过,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过。
他的家庭只有Oga爸爸,从记事起家里只有爸爸忙碌的身影,和来来往往的授课老师。
还有弟弟妹妹和还有一群恭敬过头的佣人。
靳介转着戒指,突然摸到一个空缺,才想起早上自己做的好事。
他有12枚戒指。
12戒是乌家传下来的习惯,寓意新人月月常新。
靳介很喜欢颜色多样的亮晶晶,也喜欢这样听了就开心的寓意。
不过戴得最多的还是颜色最素的白戒,因为只有这枚是乌行越亲手做了送给未来伴侣的。
这样的认知,足以令人目眩神迷,难以思考乌行越心中的伴侣究竟是谁。
从袋子里找出掉落的钻石,挨着空缺比了比。
这种钻产自玫瑰矿,这因出产玫瑰纹路的钻石而得名,红色是红玫瑰,白色就是白玫瑰,白玫瑰罕见,一座矿山也采不出一块。
这枚戒指上就有12颗,虽说是碎钻,但它们按照时刻表规律点缀在缠枝纹样的戒身上,终身相依。
透过折射的纹路,一朵朵绽放的玫瑰似有花香。
靳介经常欣赏,今天又看出了不一样,在灿烂的阳光下这些白玫瑰似乎有了细微的不同。
他旋转戒指仔细观看。
12朵绽放的白玫瑰,从花苞到完全绽放,不同时刻对应不同形态,他抠下的这枚,是开到极盛的瞬间。
他猛然想起那个三楼的花房,当时匆匆一瞥根本不能确定有没有玫瑰。
靳介根本没有办法不去联想。他匆匆叫车回家,在佣人们诧异的目光中,冲向三楼。
钟管家出来阻拦,靳介目光沉沉,咬牙切齿让他滚。
并不遗余力的推开了他,这样蛮横的夫人震惊了包括管家在内的所有佣人,并在十分钟内传遍了整个庄园。
靳介打开了花房的门,丁达尔效应让空气中每一粒尘埃都清晰可见。
花房不小,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靳介也无心欣赏。
昨天有些匆忙加上是晚上,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原来乌行越还引了水到室内,水面漂着睡莲,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尾红鲤。
四处看了看都没有。
就在靳介被拽紧的心稍微松了松后,他掀开从房顶掉下密密匝匝如帘子的风车茉莉。
原来还有一个空间,木制的楼梯蜿蜒向上,靳介扶着栏杆走上去,又是一帘风车茉莉。
掀开的时候,靳介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他看到满目纯白,刺人眼红。
在阳光最好的地方,搁着个缠了花枝的双人椅,同款式的小桌子小书架,桌子上有本夹了书签的书,书架上满满的颜料,旁边还有一个画架。
乌行越从来不会画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