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劫!”
“老二,少废话,直接拿人。”说话的是眼如铜铃,黑炭粗眉,身高八尺壮如牛的短发鸡窝头男人。
柴晚月睨了那人一眼,想必这个就是他们的头儿了。
那个排行老二的男人,举起长剑,眼神一眯,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冲朱祈年。
二人大战几个回合,均打成平手。
凌厉的剑气混合着呜咽寒凉的风雪,只觉得空气更加瘆人。
大当家见此情景,朝着空气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柴晚月最先反应过来。
不好,那人要叫帮手了。
随着哨音落下,从四面八方的林子里出来十几个手持长刃,均蒙了面纱的男人。
盗匪很快将人包围。
朱祈年唾骂:“操!”
“打打打……打劫!”
那个老二经过一番打斗,说话竟然一点也不喘。
就是有点……结巴!
“操你大爷!敢抢到小爷头上,你们知道不知道小爷俺是谁?”朱祈年叫骂,暴躁的如发疯的狮子。紧接着从山林里又下来了五六个壮汉。
“少说两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劝你你消停一会儿。”柴晚月紧张的背对朱祈年,好言相劝。
惹恼了这帮亡命之徒,指不定怎样吃亏。
朱祈年心里恨哪!
恨自己双拳难敌四手!
“莫聒噪,不要尔等命也。”大当家发话。
“劫财?”
“将你们身上的钱全部留下,必让你们全须全尾的从此地过。”
朱祈年有苦难言,头摇成了波浪鼓。
那帮人明显不信,当即就有人将朱祈年拽到一边进行搜身。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竟然一个铜板都没有。
他们打了半辈子的劫,还是第一次见到兜比脸还要干净的男人。
有盗匪嗤之以鼻,真给天下男人丢脸。
几个人推搡着去拉奶娘,想要搜她的身。
“慢着,钱全部在我这里。”柴晚月收起惧意,朗声道。
这时,所有人全部将目光齐齐放在了柴晚月的身上。
那些男人们神色各异,眼神里透着各种猥琐。
垂涎欲滴!
奶娘想要挡住那些男人的目光,奈何所有人将她们围在中间,根本就挡不住那些人的目光。
“有本事来看小爷,看一个女人算啥本事?
小爷耐看……”
“聒噪!”
察觉到大当家的不悦,当即有人扯了一块布塞进朱祈年的嘴里。
“呜呜呜……”
柴晚月上前一步,坚定的目光直接和大当家对视,毫不畏惧的问:“若是被人们劫的人没有钱,是什么后果?”
“死。”
“这便好。”仅仅三个字,冷的如霜似冰。
众人惊诧的抬头看她。
那女人,莫不是疯了吧?
柴晚月慢条斯理的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将里面的碎银子倒出来。
众人屏住了呼吸。
“才才……才十几个……个个个铜板?”二当家瞪大了眼睛。
真寒蝉人。
其余人哄堂大笑。
莫不是那姑娘以为凭十几个铜板就能买命吧?
太异想天开了!
“大当家,说话算数否?”
“大哥,兄弟我好久没有玩过女人了,将这个女人给兄弟……”
“大当家,咱们出来一趟,三天了才开张,这十几个铜板,弟兄们真的看不到眼里。”
“大当家,将这小娘子让三当家带回去耍耍,咱们兄弟也能跟着尝尝鲜……”
众盗匪众说纷纭,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你们……说话不做数?”
“别过来,你们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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