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晚月都对这个大伯娘佩服的五体投地,说话专挑要害,还善挑拨离间。
“柴晚月这个妮子是逃婚来的小妾,如果不将她休出去,才是真正有辱门楣。”朱老太太掷地有声,字字铿锵。
柴晚月想笑,这个老婆子真是脑子进屎了,三番五次的来闹事,貌似哪次都没有讨到好吧。
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默不作声充当局外人的柴晚星竟然走了出来,朝朱老太太盈盈一拜,整个人柔柔弱弱,颇有些愠怒的和朱老太太对峙。
“我姐姐持家能干,长的也好看,更能挣钱,姐姐光是往那一站,好多男人就会自掏腰包买东西,生意真的很好。
我姐姐用挣的钱也盖了房子,能得一个有本事能挣钱的孙媳妇儿,您老人家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
为何要为难我姐姐?”
她这一番说辞,听着是在为柴晚月说话,是在为她鸣不平。
可怎么就……别扭。
柴晚月不屑,呵呵,我可谢谢你站在我这边。
朱老太太一听这话,心里又气了几分。
瞧瞧,瞧瞧那个狐媚子,整日里抛头露面也就算了,竟然还勾搭男人?
还好多男人?
这怎么能行?
朱李氏脸色一白,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朱老太太发飙了。
“休,今日必须让祈风休了你,我们朱家丢不起这个人。”
朱老太太当即发飙,破口大骂。
柴晚星咬着嘴唇盈盈欲泣,蓄满泪水的双眼包含着浓浓的委屈,柔柔弱弱的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姐姐心胸宽广,应该不会生妹妹的气吧?”
柴晚月听了这话,都想笑出来了,硬是努力忍着憋着笑。
那贱人,惯会演。
若她在男人面前用这一套,指不定男人分分钟就会心疼的不得了,可惜……可惜了她这一翻演技在这方寸之地毫无用武之地。
朱李氏被气的差点暴走,生生被柴晚月按住了。
柴晚月气定神闲的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老太太面前,非常善解人意:“说了这般多,定是渴了吧?”
朱老太太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正伸手去接杯子。
然后就见……杯子从她眼前一晃,稳当当的落进了朱李氏的手心里。
……接了个寂寞。
“大伯娘,快喝些水润润嗓子,咱们心胸宽广,怎能和一群跳梁小丑计较呢?”柴晚月贴心的说。
然后转头,笑脸倏地不见,冷着一张脸呵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知道自己不会说话还出来蹦跶,还不赶紧滚进柴房思过。”
柴晚星不敢置信,那个贱人喊自己什么?
……贱人?
“瞧你一句话惹得老太太不高兴,真是没有眼力见儿。
老太太,您放宽心,我回头狠狠的教训她。”
柴晚星被她劈头盖脸的数落一顿,心里又气又恼,最后在她和朱李氏的震慑下不得不灰溜溜的滚回了厨房。
她发誓,待她翻身,她定会让柴晚月加倍奉还。
此刻,朱老太太口干舌燥,她用眼神疯狂示意身旁的朱刘氏接着上。
那朱刘氏内心天人交加,不知道该信谁说的,更没有注意到婆母的示意。
“老太太,您若看我不顺眼,那就忍着吧,反正我是不会离开祈风,您要是再纠缠,我可会报官告你骚扰民宅。”
“你你你你……反了天了,老身是祈风亲奶奶……”
“分宗了,娘,分宗了,您忘了吗?”一直默不作声的朱刘氏神助攻,第一时间提醒朱老太太将朱祈风赶出宗族这件事。
朱老太太怒其不争,被这个猪队友气的不轻。
朱刘氏虽然不知道婆母和大嫂谁说的对,但是她脑子还不算笨,一旦报官,那就是官司,是官司,肯定会影响儿子的仕途。
毕竟,朱老太太这个惹事精是朱大源的亲奶奶,没有分宗的亲奶奶。
朱老太太气急败坏,憋了好久,才咆哮出声:“老身不管,反正你必须离开我家祈风,必须给黎姑娘腾位置!”
柴晚月才不管她的咆哮,使劲拉住躁动不安扬言要立马去报官的大伯娘。
朱刘氏见状,当真是被吓着了,唯恐朱李氏真的去报官,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拉着朱老太太就夺门而出。
院子瞬间安静了。
大伯娘直翻白眼儿,冷哼:“祈风出事儿的时候,老婆子唯恐殃及到自己,狠心将祈风分宗赶了出去。
一听说有黎姑娘还喜欢着祈风,就开始祈风长祈风短的,害不害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