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懒懒的靠着柱子。
看向司马连城时,眸中迸发的恨意比灼灼月光还要刺眼。
司马连城不禁轻笑,捏住她的下巴像打量宠物般怜悯的看着她,“啧啧”两声,又说:“送给老头子,有点可惜了。”
柴晚月口不能言,浑身动弹不得,一双美眸死死的瞪着他。
司马连城见状,鼻端轻哼,不屑的走开了。
临走的时候,他丢下一句话:“虽然可惜,可谁让你是老头子的姨娘呢?”
这话说的……
谁愿意当那老头子的姨娘,还不是被迫的。
当柴晚月重新被抬走时,心里恨极了一个人。
那就是原身的亲生父亲,那个无情,冷漠,自私又好面子的人。
还有……刚才见死不救幸灾乐祸的人。
柴晚月被人毫不客气的扔到一个大软床上,而后又被灌了一碗汤。
屋里重新安静了下来,余留窗外飒飒风声。
她用尽全力的咬自己的舌尖,钻心的疼痛逐渐蔓延全身,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柴晚月活动了一下手脚,踉跄的下床,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口跑。
突然,门被打开。
她惊惧后退的同时顺手拎了一个花瓶放在身后。
门被打开的同时,月光照了进来,首先映入她瞳孔的是闪着森森寒光的匕首。
“狐媚子,去死吧!”
……
司马府邸寂静不过片刻,夜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府邸的静寂。
管家刚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大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
随即,一群官兵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朱祈风和巡抚柴文强,二人在士兵的簇拥下长驱直入。
赶来的家丁阻挡不及,被官兵逼的节节后退。
司马连城带人赶过来时,朱祈风几人已经闯进了司马盾的房间。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床上交颈而卧正做着羞羞事情的人被突然的变故吓的惊慌失措。
站在门口的人更是怒火中烧。
朱祈风看到床上正在缠绵的人,一颗心直直的坠入谷底。
突然有一种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感觉。
柴文强气急败坏,再也顾不得其他,气急败坏的将其他人赶了出去。
他不管不顾的朝床边奔去,怒骂不止:“司马老混蛋,你敢欺负我闺女,我跟你拼命。”
“放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滚出去,滚出去。”
司马盾一边着急忙慌的穿衣服,一边应付着柴文强的攻击。
“司马老混蛋,你不是人,怎么连我的闺女,你的儿媳妇也不放过?
我和你拼命。”
朱祈风紧握拳头,青筋暴起,胸腔因暴怒起伏不定,胸口有一种越来越闷的感觉,慢慢的喘气都有一些困难。
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冲上去揭开那层遮羞布的冲动,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他没有勇气掀开被子,没有勇气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柴文强很快和司马盾撕打起来,司马连城见状,忙命人前去将两人分开。
旁边蒙着被子的女子受惊,惧怕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房间很快被点燃的蜡烛照的灯火通明。
众人这才看清床上的女子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司马盾一张老脸窘的发紫又发黑,不敢置信的扫了一眼刚才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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