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司马公子,您以前吃过这道菜吗?”
司马连城哑口无言,他的确是第一次吃。
司马连城吃了败仗,愤愤不平的走了,直奔听音楼寻花魁发泄火气。
众人散去,朱李氏心有余悸的拉着柴晚月的手,心里后怕的紧。
四下无人,柴晚月寻得机会问孙掌柜为何会惧怕司马连城。
孙掌柜左右瞧了瞧才压低声音朝她道:“司马家有一个亲戚在皇宫为妃,据说颇受皇帝宠爱,所以司马公子才有嚣张的资本。”
柴晚月脱口而出:“如今最受皇帝宠爱的是北晟和亲的那位怡贵妃,其他的可没听说皇帝特别宠爱哪位妃子,您是不是消息有误?
总不至于那位怡贵妃是司马家的远方亲戚吧?。”
孙掌柜捋着稀疏的胡须,仿佛陷入了深远的回忆。
“当年司马盾的父亲是本国最大的皇商,经商时结识了异国公主,喜结连理,那位公主为他诞下一儿一女,可当时正直两国交战……
作为皇商的司马盾父亲在国家大义和儿女情长之间难以抉择,那公主一气之下带着刚出生的女儿回了娘家。”
柴晚月大惊失色,“难不成那怡贵妃是司马连城的姑姑?”
“后来,司马盾的父亲承受骨肉分离,爱妻分离之苦,无心打理生意,才逐渐没落。
司马盾长大成人之后,在项源城偏安一局。不过,这些传闻是真是假,还真说不准。”
听音楼包厢内,笙歌燕舞,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司马连城身下的女子娇羞模样还没有褪去,就被他无情的推至一边,拾起衣服,含着眼泪跑开了。
他随意裹了裹身上的单衣,正好盖住身上的春光。
此刻,一想到自己竟然在一个女人手里吃了憋,心里烦躁的紧,顺手拈来一个香炉,冲着底下跳舞的舞女砸去。
那些舞女受了惊,纷纷跑开了。
“少爷,属下将那女人抓来供您消遣,让您出气?”
他没有应允,也没有反对。
“回府。”
本来今天是冲着花魁来的,不巧的是花魁这几天身子不舒服。
司马连城不爽的起身,对于这趟项源城之旅很是不爽。
酉时左右,朱祈风从学堂回来之后,代替朱正去接柴晚月和朱李氏。
每次她们卖完辣条之后,都会赶在城门落栓前出城。
进入初冬,天总是黑的早。
为了安全着想,朱正和朱祈风轮流去接她们两个。
朱祈风赶着驴车在半路上碰到了大伯娘和朱敬。
二人满脸惊恐和愤恨,更甚者,朱敬脸上还带着伤。
“大伯娘,这是怎么了?晚晚呢?”
“晚晚……晚晚……”朱李氏惊魂未定。
朱敬垂着头,“祈风,对不起……”
二人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被人劫走了?
她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朱李氏如梦初醒,恨的咬牙切齿,“是他,一定是他。”
“他是谁?”
朱李氏才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唯恐回家的路上不安全,朱敬特意亲自送她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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