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抱着崔赫熏,稳稳当当地上楼,沿着走廊前进,踏入卧室。
贵族们都很有眼色,早早便散了,是以他们今晚剩下的时间还富裕得很。
崔赫熏被放倒仰躺,环着胳膊的手臂一松,翟元礼就纠缠上来。
这次虽仍然如崔赫熏记忆中一般热烈,翟元礼却没来为难崔赫熏的唇舌,掠夺空气,而是只对着脸侧、耳朵、颈项喷洒热气,用舌头寸寸巡视,如舔食糖果。
【终于,要得到全部的他了。】
……
崔赫熏很主动,空闲的双手帮翟元礼轻轻拿掉绶带,有点滞涩地解着扣子。
这种主动的几乎是在索求的动作,更大程度地鼓励了翟元礼。
翟元礼耐心几近溃散崩坏,此刻行至最后,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衣服上头。
没待崔赫熏阻止,他一边吻着,两只手抓住崔赫熏最后一件衬衫的衣襟,两手用力向两边拉开。
扣子钉得太紧,只能连累昂贵的衣料遭殃,原本精致的丝质布这一扯几乎要成了块好看的抹布。
说起来这还得是翟元礼自作自受——那日他同崔赫熏试衣,扯松了个扣子,最后跟裁缝交代时神色极差,结果裁缝担心后面再出什么问题,将整套衣服上头的所有扣子都重新加固了一遍。
翟元礼没管那将掉不掉的上衣,腾出一只手,转而去扯崔赫熏其它的蔽体布料。
崔赫熏被他抚得浑身发烫,“别……别都撕坏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