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方才他在信件里没有提到要送翟元礼手套,不然还得羞窘地烧掉这封重写。
那些带着拗口措辞的依恋似的话,他断是不好意思再写一遭。
他将皮子暂时搁在针线篮里头,重新将东西归回原位。
再次提笔,又写了一封信,询问翟元礼的手掌周长、手指长度之类的详细数据,表示自己最近很清闲,可以帮他缝制一副新手套。
……
这次的新年,翟元礼照例回来了,处理完一些公爵府的事务,约崔赫熏出去骑马打猎。
崔赫熏原本以为要等到翟元礼临走之前,才能同他见上一面。
毕竟老公爵的身体越来越差,现在已经到了足不出户,天天窝在床上的地步。
他作为翟元礼的唯一好友,也上门去瞧过几次。
崔赫熏早先不经意间见过两次老公爵,当时看起来还意气风发的男人,竟是满面灰败之色日盛,一次比一次见到时情况差上一些。
最近已经到了说一句话都要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继续说下一句,一副随时可能一口气上不来的架势。
而且不光是这些,因为老公爵的情况不能再处理事务,很多事务都被均摊派到了其他贵族手里头。
崔赫熏觉得,按理说翟元礼回来一趟,是要将几家子凑起来,听听事务处理方面的进程,集权威慑之类的。
他却好像全天下最悠闲的没事儿人一样,才几日功夫,就拽着自己出来打猎游玩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