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翟元礼太厉害,处理事务速度快也说不定,但他总归还是关心,想要问问的。
待附近清静下来,只剩他们二人拿着弓箭,策马缓行在小路上时,崔赫熏问:“元礼,公爵府的事务不要紧吗?”
翟元礼听他关心自己,愉快的心情更多了层暖意笼罩,“没关系,重要的部分我都处理完了。”
……
同处的时间过得太快,崔赫熏觉得还没同翟元礼好好待上几日,他便又要走了。
……
时光飞逝,匆匆如履。
今年不存在新年才能回来的假期一说,因为翟元礼的课程已然结束,不必再客居异国。
崔赫熏得了这个早就知道,但先前并不确切时间的消息,自然是开心的,但却又有些担忧。
老公爵在这期间已然去世,由翟元礼承袭爵位,他的母亲迫切的希望翟元礼能够成婚的愿望,已经不胫而走。
大部分人都以为对象会是他,甚至已经有些旁支上门,去公爵府同翟元礼的母亲旁敲侧击,争夺吵闹过继适龄孩子的事宜了。
只是上门的不知怎得,全没能被瞧上。
崔赫熏心知肚明,他跟翟元礼的关系并非如此,所以老公爵夫人才会拒绝那些人,但因为自己跟翟元礼关系亲近的缘故,她又不好自作主张将风言风语掐断。
平白闹得不愉快起来,她会跟自己儿子生嫌隙,倒不如顺其自然。
崔赫熏是这么猜测的,因为只有这样解释,才合理。
不过他也得想想自己未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