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灯,对着崔赫熏的口腔照,他神情专注,看了大概几十秒,“可以暂时闭上了。”
崔赫熏并不了解这些东西,但酒精的味道窜入崔赫熏的鼻腔,这让他有一种恐惧感。
毕竟没人会喜欢医院,这种代表着医院的味道,不是很吉利。
翟元礼把笔塞回兜里,从旁边的药柜里掏出一盒药拆开,摆在推车上推过来,又从推车下层拿出一套新的无菌包拆开外包装。
做完这些,他走到洗手池旁把手洗干净,抽了张纸擦着手走回。
翟元礼用手指捏出里面的东西摆好,一边打开配备的小瓶双氧水,一边解释道:“已经发展成口腔溃疡了,虽说不需要干涉的话这种问题一般来讲最多两个星期左右会痊愈,但我并不了解狼人的形态转换具体会给身体自愈带来什么影响。为了保险起见接下来我要给你消毒上药,加快恢复速度,嘴巴张开。”
崔赫熏的戒备心被削弱了些,他顺从地应了一声,大张开嘴,“喔。啊——”
翟元礼夹起一个棉球,隔着些距离,往上头淋了些双氧水。
他一手捏着崔赫熏的嘴巴,另一只手持镊子将棉球送进去,在创面上轻轻涂抹着。
双氧水无色无味,崔赫熏正庆幸消毒的东西味道并不奇怪,翟元礼捏着他嘴巴的手用来固定的大拇指就跟着伸进去了。
舌头被按着感觉有一点怪异,却并不是很难接受,但马上,他就感觉非常不好了。
翟元礼把大拇指换成了食指和中指,将镊子上的棉球取下来,改用两根手指夹着棉球涂抹,而且位置距离溃疡处越来越远,歪得离谱。
崔赫熏被突变的画风惊得含含混混质问:“你在做什么……”
实际上棉球早就可以拿出来了,但翟元礼就是鬼使神差地想要调戏对方。
蘸饱双氧水的棉球溢出些多余的水分,翟元礼哄道:“乖一点,我在帮你消毒哦。”
崔赫熏嘴巴张着,手不知道是要阻止翟元礼还是干脆换成一口咬下去结束这种古怪的治疗。
翟元礼越靠越近,越来越近的距离有些让崔赫熏没来由地紧张。
他表情没什么引人遐想的意味,动作却莫名色情得很,明明口腔溃疡的位置在侧面,他手指却搅来搅去地玩着崔赫熏的口水似的勾动崔赫熏的舌头,“就是这样哦,乖孩子。马上就好了。”
崔赫熏的手拿起又放下,反复了好几次后揪住了对方白大褂的衣领靠下一点的位置,另一只手撑在治疗床上用以保持平衡。
翟元礼也没太过分,他拿出手指,把棉球丢进垃圾桶,把刚才拆开的药片拿起来。
崔赫熏已经飞快把嘴巴闭上,连质问或者是骂人的话都不说了,脸上泛起薄薄红霞。
翟元礼瞧着崔赫熏的表现微微挑眉,夹着药片的两指递到崔赫熏唇边,“张嘴,我要放药进去了。”
崔赫熏稍微张开点嘴,翟元礼却不送药片进去,而是再次提出要求道:“嘴巴张大点,这个药不是吞服的,不好好听医生的指导,可是不会痊愈的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