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恶名一世,到头来还整晚节不保那一出。”她好心道,扭头看向坐在门口的娄旭,“你说是吧?娄队。”
娄旭闻言看了眼杜象初,后者已经被气得浑身打哆嗦了,他只好自保般别过头。
这没办法,这他真没办法,这小姑娘一张嘴巧舌如簧,气死人不偿命,他也吵不过啊…
杜象初是被气得属实没辙,居然慌不择路,跟娄旭告起状来,“你们市局的人还管不管了!当着我的面儿就敢私自入侵我们花园的系统!简直无法无天!”
见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褚酌夕是万万不能忍受的,她身上现在可还背着割喉案嫌疑人的身份呢,哪儿还能再多来一条莫须有的罪名?
“杜先生,你怎么胡说呢?”她顿时委屈道,“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啊?还入侵你们花园的系统?你怎么乱给人扣高帽呢?”
见她死不承认,杜象初可谓是气得不轻,“那你说!你手机里那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还能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我说呢!你刚刚在那儿嘟囔什么“差一点儿”的,敢情是在拖延时间啊!你还…”
“嘘。”
褚酌夕打断他,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忽然蹲下身,笑着轻声提醒他,“有一件事,娄队还不知道呢。”
她这话说的突然,没头没尾的,杜象初没听明白,不禁防备地往后靠了靠,“什么…”
“银鱼。”褚酌夕利索道,眼睁睁地看着杜象初的眼睛霎时瞪得跟铜铃似的。
“想必杜先生还不知道,银鱼是我的老师哦,先前他住院的时候,我还去看过他呢。”
“不过我的技术不如他,所以像是这种事情,我一般都是请他帮忙,杜先生确定还要跟娄队告这个状吗?”
“你他妈…”
褚酌夕笑的无害,“没错,杜先生原本的确应该是这五条鱼中最后落网的一条,不过我的小老师毕竟没有参与过当年的三十一尸案,所以我放过了他。”
“杜先生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否则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人中,一下子失去了两个,独独留下一个娄队,你说他会不会就此崩溃呢?”
“留下一个银鱼,天天想着要给他赚医药费的事儿,总也能支撑着他好好活下去的,你说对吧?嗯?”
杜象初没说话,只是拧着眉毛静静盯着她,脑海中想的全是先前娄旭跟他说的,自己已经从市局辞职了的事儿,半晌点点头,舒开眉间。
“是,谢谢你。”他道,诚心诚意的,“没了小南,我的确不敢想…”
“叮——”
忽然奇来的简讯提示音打断了杜象初的话,他抿起唇,扭头看了一眼。
“是温多林已经上飞机了吧?”褚酌夕问,同时在娄旭狐疑的目光下站起身。
这俩人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这怎么蹲着说了两句话,就又和谐起来了呢?
杜象初拿过手机点点头,见褚酌夕又笑,当即头皮一阵发麻,他现在压根儿看不了这个,并且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姑娘一笑准没好事儿。
不过这回不是冲他,见她走到娄旭身边,杜象初难免松了口气儿。
褚酌夕点了点下巴,“现在咱们得来算一笔账。”她道,紧接着垂眼看向娄旭。
后者咽了口唾沫,没来由的,就是觉得有点儿紧张。
“是这样。”褚酌夕道,“咱们先前不是好久都没派人去泽卡城了吗?再加上温多林被抓,我想着那个什么格雷文先生,应当是会放松警惕的。”
“毕竟自家老板好不容易回了总部,总不能还把心思全都放在警惕咱们东洲政府上吧?”
她说罢笑了笑,看向杜象初。
后者顿时一噎,绕来绕去,结果最后还是冲着他去的!
见他一双眼睛跟恨不得活剐了她似的,褚酌夕心满意足。
“于是呢,我就找了几批人,分别以买家的身份进入泽卡城,就在你抓完温多林不久,并且分次购买了杜先生你先前托人放出去准备变卖的各种药物。”
杜象初的脸他妈黑的跟块儿炭似的。
褚酌夕依旧笑意俨然,“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市局想要,那么这笔买药的钱,自然就得你们市局自己出。”
“当然,如果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把这批药尽快转手卖出去。”
“毕竟是花园的货,放在手里虽说是不可多得的香饽饽,却也遭人觊觎不是?怪危险的。”
“哦,对了,我大概算了算,约莫是这个数,你就先按这个报吧,待会儿我再详细算算,想必是大差不差的。”
娄旭手里捏着电话,号码都拨出去了,扭头看见褚酌夕手机里显示的那一大串儿零,愣是吓得瞪大眼睛,“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褚酌夕无辜抬头,“年轻时候赚得呀!”随即又指了指浴桶里的杜象初,笑意斐然,“哦,在他们那儿赚得。”
杜象初总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被这澡给泡的,还是被褚酌夕给气得,愣是给自己掐了两把人中才算缓过来些。
“难怪你刚才非要知道那小姑娘上没上飞机不可!”
“是呀。”褚酌夕大方点头,“否则杜先生要是像现在这样恼羞成怒,一个不高兴把人儿截回去了怎么办呀?”
杜象初气得咬牙,后槽牙都快磨碎了,“好样儿的!啊!阿福,你可真是好样儿的!又摆了我一道!”
“杜先生谬赞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