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幽囚狱的犯人,你是越狱的犯人。”程澈一脸平静。
镜流依旧冷漠,“你与刃的剑术由我教导,剑锋相似。”
程澈:……
不是说魔阴身犯了脑子不好使吗?
这怎么还死了一会儿加班一会儿突然变聪明了呢?
程澈戳戳镜流,“姐姐,帮帮忙呗,你总不能让我伪装呼雷跑出去配合景元的计划吧?我寻思野狼还得吃肉喝血的,我真下不去那个口。”
镜流:……
什么鬼理由!
景元的计划就那么重要?!
镜流抬手将酒杯之中的酒液喝完,浅红色的水滴顺着嘴角留下,沿着下巴划到锁骨的位置,“那你叫我来守门岂非无用之功?”
“有用。”程澈迟疑一瞬,从兜里摸出纸巾替镜流擦着嘴巴和下巴,“景元想钓鱼……啊不,钓狼,我想放羊……放狼。”
总之一句话,景元计划的结局不会变化,但是其中发生什么意外就不是景元说了算了。
他怎么能不体会一下放羊的乐趣!
镜流的目光落在程澈的脸上,细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只是如此?”
“还有一点点小心思。”程澈用纸巾尖儿戳戳镜流的锁骨,将那滴酒擦干净,“好久没找乐子了,再不找点儿乐子我要无聊死了。”
镜流侧头,“呵。”
程澈:……
呵是什么意思?
在程澈迷惑的视线之中,镜流转身走入隔壁的牢房之中,从中搬出了几张床垫丢在牢房门口,语气平静至极,“若呼雷并非如此青面獠牙,我想你也绝不介意伪装他的形象找点乐子。”
镜流站在门口,一张脸上写满了无动于衷的冷漠,“若呼雷放肆杀戮,我并不介意再一次将他斩于剑下,什么阴谋什么计策,与我无关。”
说着,镜流已经躺在了床垫之上,像是一个尸体一样睡得直溜溜的。
程澈莫名感觉有点奇怪,凑到镜流身边,“那你睡这里干什么?”
“比起景元的钓鱼和你的放羊,我现在突然有点兴趣训狗。”镜流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抬手解下眼上覆盖的黑纱,微微起身看向呼雷的牢房,“在他走出幽囚狱之前,来一场前任剑首的特训。”
程澈:……
很好,给景元添堵的人又多了一个。
虽然景元最后能笑着,但是苦笑也是笑啊。
“你能告诉我罗刹棺材里面是什么吗?他给仙舟联盟的筹码是什么?”程澈坐在床垫上,一本正经的剥瓜子,然后将瓜子仁塞进镜流手中当做贿赂。
闻言,镜流眼皮一颤,微微抬起下巴用猩红色的眼眸盯着程澈,“是用来与星神对弈的底气。”
程澈若有所思点点头,又戳戳镜流,“那你看看我呗,再看看星,你要是看开心了咱商量一下。”
镜流微微挑起眉头,“商量什么?”
“背刺罗刹?”程澈迟疑着说出这个答案,压低声音,“虽然孤注一掷很有勇气,但是也不妨碍第二选择和第三选择,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罗刹就有一种后背发凉四肢发凉想去摸摸瓦尔特摸摸手杖的感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