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倒是老实人,赖二也是个老实的,但因小儿麻痹症是个跛脚的,就老夫妻俩出大力养活一家子。
就这样的条件,谁家也不会把闺女嫁过去受罪,更别提赖大这个长得不咋滴还好吃懒惰的了。
他二十五六了还是光棍一条,父母急,他看着人家媳妇孩子热炕头也是急,找了村里的麻媒婆不知道多少次了,今个上午天她才来回信,说的就是周惠芳。
虽然她成分不好,还破了相,但有总比没有好吧?这样的,连彩礼都不用出,赖家父母还有他就答应了。
那个姓周的算来今年也有二十四五了,也是够大了,还那样的条件,她可没有不答应的份,这事是板上钉钉的。
不等麻媒婆来回应,赖大等不及了,知道她平时教完书,会在学校打扫完厕所回来,也会避着人走这条这道,就大着胆子来路旁蹲她了,不料被人搅了。
他怎么滴也是中下贫农,她竟然把他贬得比不上这个祸害,气不过,指着周惠芳理论:“你可是军嫂,你怎么能帮祸害说话,护着祸害?你这样就是帮反动派说话,我要去找红袖章告你去!”
听这话,周惠芳内心一颤,她不能连累庄二娟,看着一边的树,她要往退两步。
刚动脚,就听庄二娟道:“你可拉倒吧,我可没有护着她,告你一个流氓罪另一个也跑不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们村里不允许发生,你也知道我是军嫂,说话很有力度的,只要我去说,这事就没得跑,我再告诉你,你要是这样拦着我,伤到我了,就是袭击军属,你就更完蛋,赶紧给我让来!”
她义正言辞得很,赖大慌神了,这真能让他吃枪子,惜命的他立马跪下求情,“二娟姐你别,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你还喊我娘一声表姑,怎么着我们也算表亲,你就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之后不这样了!”
庄二娟翻了个白眼,也就客气喊了一声表姑,实际上都出了不知道几服了!
不过,她也不是真去,不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就唬不住他。
要是真把他告去公社了,这事就闹开了,不管周老师是不是被胁迫的,她的名声也跟着毁,她这样的身份已经很难了,再毁了名声不是要命吗?
而且到时候要是有人添油加醋什么的,没准周老师也要被绑了。
于是装作心软的样子,把手电筒的光打向一边,让对面的跪在地上的人能看清她的神情。
叹了口气道:“唉~表姑不容易,你之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幸好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要是别人早就把你逮起来送去了,不过没有下次,要是我再见到或者听到你再做这样的事,我可不饶你,不然就对不起我军人家属的身份!趁没人看见,你赶紧走吧,我再教训教训她!”
“好好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赖大就着光见她一脸松懈,刚才伸直推车的胳膊也放松了,只是放过他的样子,不再多说,连滚带爬转身就跑了,一会儿人就没影了。
庄二娟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对周惠芳说:“我来的路上没见到人,这会也没有人,那狗东西就那点狗胆,也不会乱说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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