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
池夏无意识呢喃出声。
“痛?痛死你得了!天天就尽给家里惹麻烦!”
话是这么说,林寡妇还是把人背回到了隔间,小心放在了床上,池夏立马就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嘴里喊痛,脸色苍白,全是虚汗。
林寡妇似有所感,侧头去看她的身后,果然看到了一片红渍,原本的恼火又变成了心疼。
这个大女儿,平时干什么都自主得很,非常让人放心。
但是有一点却总是让人忍不住担心,就是总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怎么劝都劝不住。
前两天她才提醒了她一句,结果还在自己来月事的时候到处乱跑。
林寡妇忍不住用力捏了捏池夏的脸蛋,“你啊你,不停我的话,知道痛了吧!”
但还是心软地对外边喊道:“小秋,先不煮菜,烧锅热水。”
池夏现在没醒,不好给她换衣服裤子,但是给她烧点热水暖暖肚子,减轻一下疼痛也好。
等热水烧好,林寡妇从箱子里翻出了很久没用过的水袋,装上热水后,小心翼翼地拿开池夏的手,将水袋放在了她肚子上面,池夏很快便直觉的搂住了。
林寡妇又用热水给池夏擦脸擦手擦脖子,没一会池夏紧蹙的眉头也松开了一些。
林寡妇这才松了口气。
这会,门外池秋也在喊,“娘,吃饭了!”
林寡妇离开隔间,走到桌边坐下,刚拿起筷子才想到,池秋房间里还有一个,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吃过饭后,林寡妇让池秋陪着池冬玩,她这才进了池秋的小房间。
又是收拾地上的血衣,又是收拾乱糟糟的床铺,看到躺在床上的青年,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旧被子给他盖上。
她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吵醒青年,看来这伤不轻。
当天晚上,林寡妇严令禁止池秋和池冬进那间房间,也让池冬跟着她们在隔间睡一晚。
幸好当初池夏把这床做的大,要不然还真睡不下四个人。但是现在先不说男人的身份,就受伤的状态,池秋和他睡谁知道会不会半夜动来动去,把伤弄的更严重。
池秋虽不明所以,但他很久没有跟妈妈睡过了,今天这种表示亲昵的行为,他是非常高兴的。
晚上,孩子们都入睡了,林寡妇却怎么都睡不着。
今天这情况,让她想起多年以前的那一次,也是文雅突然扛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
翌日早上。
池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一刻就跌回了枕头上,双手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咬牙切齿。
妈的!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这么痛!
昨天光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抽风,害得她差点晕了过去,肚子就开始癫癫的,忍着痛给云似锦绑好绷带,就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池夏伸出手向身后探去,立刻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伸到前面来看,竟然还是红色的。
池夏都呆住了,“……这是什么?血?”
她昨天受伤了?她怎么不知道?怎么还流血了!
池夏的脑海里也瞬间涌出了一些零碎且平常的记忆——因为太过寻常以至于池夏一点都没有关注到这点:这个世界的女性每个月都得来一次月事。
一次起码5-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