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布衣,若是没有人背后指使,肯定干不出来这样的事。
下官不牢您费心,下官愿辞官,这琼州刺史谁爱坐谁坐吧。”
程光这出恶人先告状玩得明白,还搞个自请辞官。
这要是真辞成功了,这不便宜他了吗?
就他犯的事,砍他脑袋抄他家,流放他一家老小都罪名足足的。
想辞官了事,还给宋文墨扣一个以权谋私,逼人辞官的恶名,他想得美哦。
程光把官帽放在案上,扒了官服,穿单薄亵衣就往堂外走。
暗三脚下施展轻功,掠到程光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宋文墨拿起官帽,捡起官服,一步步走到程光面前。
他搬过程光的肩膀,双手给他戴上官帽。又亲手替他穿上官服,语调明明柔和,却让人有种阴森的感觉。
“程大人急什么啊?你要是辞官了,罪名就小了啊。你可穿好官服,戴好官帽,看本官给你把证据找出来。再亲自监斩,砍你的脑袋呦~”
宋文墨整这出,活像那个大变态,在场人无不打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城中一处宅院,叶超群见到了他娘。屋里炭火烧得旺,热气扑面,还有两个仆妇伺候,气色比叶超群亲自伺候时还好。
叶超群抹了把眼泪,对宋文墨的护卫道:“宋大人守信,将我娘照顾得很好,私下里替我谢谢宋大人,现在带我去大堂吧。”
程光被宋文墨给恶心到了,心突突跳着,莫非他手里已经有了切实证据?
“证人到!”小吏高唱。
叶超群被人带到堂上,他都不认识哪个是周文墨,反正一屋子官,叩拜一圈就对了。
程光看到叶超群腿彻底软了,“你,你,你不是被送入重症村了,怎么会在这里?”
叶超群:“自然是来自首,向宋大人禀明你的罪名!”
程光踉跄后退一步,险些摔倒。
宋文墨走回高座,“堂下何人?”
“小人叶超群!”叶超群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小人是刺史府一名文书,专门负责记录捐赠物资的。
程大人许以重利,让小人抹去记录,将捐赠物资记录成购买。
小人良心难安,所以记录了一份真实的,请大人过目。
另,小人还要状告程大人胁迫我杀人!他让小人装作感染鼠疫,送小人去重症村。
胁迫小人暗中下毒,妄图毒杀重症村八百九十名病患!
这包毒粉就是程大人亲自交到小人手上的,请大人过目!”
宋文墨翻看叶超群呈上来的册子,有侍卫来报,“宋大人,在城东疫馆果然找到了右膝有淤青的郎中!”
宋文墨啪地一下将书册扔在桌上。
“程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罪行其一,贪墨赈灾粮食和药材合计两万余两;
罪行其二,胁迫人做假账;
罪行其三,胁迫人欲毒杀八百九十余人;
罪行其四,意图刺杀本官;
罪行其五,传播鼠疫。
桩桩件件,人证物证俱全,呵呵,你说够不够要你的脑袋?”
宋文墨这么一说,那郎中立刻明白堂上局势,大声喊冤:“大人,我是程光的表亲,是他以小人全家性命威胁我,让我偷偷放林英华出疫馆的啊!”
程光知道大势已去。
他仰天大笑,形容癫狂,“好好好,宋文墨,不愧是你!从进琼州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对我布局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