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武深吸一口气,他怎的也想不通,自己这个孩子聪明一辈子,为何到这里却犯了傻?
想个办法保住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尤其这一次犯了众怒,就算李君言的性命无虞,功名也算是白雪一场,日后想要东山再起,便是没那么容易了。
却不料李君言听了这话,忽然冷笑出声。
“陛下,这些事情皆是臣所为,臣不否认。但认罪?臣何罪之有啊?”
“大胆李君言!”
刑部尚书
韦沉骂道:“在陛查封,如何就没有罪过?”
“韦沉韦大人,本官记得你。”
被这一番痛骂,李君言却并不恼怒,只是转过身看着他笑道。
“本官查了教坊司有罪?这件本官怎么不知道?教坊司,莫非不应该查?”
“呵……”
礼常寺太常卿许文冷笑不已。
“李大人,你莫非觉得大理寺位居三分寺首位,你便能如此猖狂无度了?”
“教坊司是礼常寺下属,依照国家礼法而置,礼法皆为妥当,你无缘无故要查它?总也该给我等一个解释。”
“莫要觉得礼常寺地位比不上大理寺,就是你可以随意折腾的!”
“符合礼法?”
李君言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几人觉得本官查了教坊司有错的?如今可一并出来!让本官看看,尔等皆是如何拨弄口舌!”
“放肆!”
“无礼至极!无礼至极!”
“天下如何有这般虫豸!”
“欺上犯下!与此等人同朝为官,可为我一生耻辱!”
……
李君言一番话可谓犯了众怒。
好好一个朝堂,如今几乎都要成了菜市场。
那些个自诩饱读诗书的官老爷们
,几乎一个个都成了街头骂人的泼妇,除了用词考究之外,便再无区别。
“无礼?放肆?”
李君言转头,将头上乌纱狠狠砸在地上。
这般凶悍一幕登时将众人惊呆。
随后一片死寂之中,李君言问道:“各位都自认读书人,好,今日本官让你们瞧瞧,所谓读书人究竟是何等样貌!”
说着,将一本文册扔在地上。
“都睁开狗眼好好看清楚里头写的什么!读书人?诸位其中不下一半人,可都是教坊司贵客!”
“刑部尚书韦沉韦大人,本月前往教坊司不下六次。您还挺专情,每次去,必请一位名为香莲的女子。”
“都察院左都御史林帆林大人,七次。”
“户部给事中刘芳为刘大人……哦,不愧是户部的大臣,倒是身家阔绰,十八次,家中嫂嫂可曾问你什么?”
“兵部兵选司员外郎成大人……翰林院学士吴大人……”
如此一连点了数十人的姓名,李君言看着那些人脸上漆黑的神色,不由大笑出声。
“这便是在口诛笔伐本官的各位正人君子!”
“如此之人,不过在名册上占了一成不到!”
“本官倒是清楚看着了,尔等读书人究竟是何等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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