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殿下怎会忽然问起六年前之事?
锦绣忽地正色起来,收起心中的涟漪,回忆道:“那天奴婢虽与殿下同来皇陵,可并不近身伺候,那天殿下从马车上下来时,已是醉了,是被方大方二搀扶着下来的。”
赵广渊眉头皱了皱,那天发生了什么,似乎得找到方大方二询问才能得知。可方大方二这会还不知是生是死。
他一直以为是那天他初至皇陵,痛苦难堪做了些什么,说不得是夜里和方大方二比武,狠斗了一场。便没有在意。
“那天晚上,奴婢们都各自在住所收拾,殿下身边也只有方大方二在伺候。”
曹厝也是一脸懵,殿下不在内室等着,跑大殿来?
难道是大殿地方比较阔?好舒展?
她最差的可能也就是被送去皇庄种地。最好的结果就是被送去其他皇子和勋贵的府上。
“虽未看清,但后来天明之前,属下二人又看见方大统领把那物件从行宫里又扛了出去,再回来时,肩上却没有了那物件。”
赵广渊努力回想,次日方大方二走时,他在做什么?
哦,他宿醉未醒。
那个陵卫又继续回忆:“后来,属下二人又看到方大统领似乎扛了什么物件回来……”
没能帮到殿下,锦绣有些遗憾。拼命地想啊想……“啊,对了!兴许陵卫们知道那天方大方二夜里有没有出门!”
且他二人远在西北西南边境,即便八百里加急,来回也需一月时间。
“殿下……”
“去,把锦绣给我叫来。”
“奴婢不知。”
等锦绣满脸通红地进来,却发现殿下已收拾妥当,端坐在大殿。锦绣不由地扭头看了曹厝一眼。
“你且出去吧。若有记起什么,那几天发生了何事,及时来回禀本殿。”
正琢磨着,就听到,“本殿问你,六年前,本殿刚到皇陵那一夜,发生了何事,不必隐瞒,如实回禀。”
那天方大的确是出了行宫,先后来回四次,先是扛了什么物件回来,后来又原封不动送了出去?
当年守卫行宫的陵卫,好些因各种原因被退籍被另调他处,曹厝还是从魏把总那里,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当年守行宫的两位陵卫。
“回七殿下,属下同守后殿角门。”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曹厝才回来,还带来两人,正是当年守卫行宫的陵卫。
曹厝错愕地看了他一眼,这一大早的,欲求不满?目光落在赵广渊隐蔽之处,又忍不住替殿下叫了一声屈。
“是。的确是扛了什么物件回来,但那天是月缺,属下二人并未看真切。”所以具体扛了什么物件,他二人其实并未看清。
后来日上三竿,他找方大方二,才被告知他俩被送走了。他记得当时他还讥讽的说了一句,“走吧,都走吧,走了个干净才好。”
事实上,那天她和其他宫人一起跟着七殿下被打发来皇陵,她与其他人一样,心中充满了怨念。
脚步匆匆出去了。
若他真的有一个沧海遗珠流落于世间,那只可能是那天夜里发生的。
赵广渊现在迫不及待想见到方大方二。无比想念现代的通信网络,如果在那边,他一个电话拨过去,什么事也都知道了。
把两个陵卫送走,赵广渊转眼又吩咐起曹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