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衡悦斋主要分为前堂和后堂。
前堂主要是为他人看诊抓药,后堂则是用于拔罐、疗养、针灸之类的。
江玉铭和阿福排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轮到江玉铭了。
坐诊大夫为他把了把脉,又问了一些其他相关问题后,便开始低头写起了药方。
药方不多时便写好了,药童赶紧接过了手,就忙着去抓药。
江玉铭趁药童为其抓药的间隙,便开始打听起来:
“请问这药堂可是五王爷的?”
“诶!我说你这人好生奇怪,看诊便看诊,打听这些作甚?”
药童看了江玉铭几眼后,又继续抓药。
“小先生别误会,在下不过是仰慕五王爷的威名,顺带想要表达在下的感激之情而已!”
江玉铭看着药童那有些疑惑的眼神,连忙解释道。
那药童又将江玉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想着这人虽没有锦衣华服,但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清贵之感......
但他没打算透露更多,依旧不咸不淡地说道:
“仰慕五王爷的威名的人多了去了,何止你这一个!
这药堂确实是咱五王爷的,不过你想见五王爷,这里可是见不到。”
药童也不再隐瞒,毕竟稍事一打听,就知道这衡悦斋是五王爷的产业。
“你还是走吧!
五王爷不是任何人想见就见得到的!
给,药拿好了!”
江玉铭本想再打听一番的,却见药童已经递来了药,明显地开始赶人了。
江玉铭只好作罢,让阿福接过了药后,出了衡悦斋。
“小主,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们这样寻找也未见着人,许是和两位恩公的缘分已尽。”
阿福边走边劝慰江玉铭。
“哎!
走吧!
我们回去吧!”
江玉铭叹了一口气,往大梁国帝都城郊的方向行去。
江玉铭和阿福第一次来大梁国帝都,江玉铭可是好久未曾感受过这样的繁华了。
加上不急着往回赶,所以两人的脚步慢了下来。
阿福正看着一个店铺的花草灯笼出神,突然有人撞了上来。
江玉铭正要上前拉阿福一把,沈宜修却飞速上前,一个漂亮的闪身把差点撞到阿福身上的江沅芷带走了。
“二位对不住了!
我这小兄弟有些醉了!
这位小郎君没事吧?”
江玉铭原本以为这差点冲撞到阿福的两人会直接离开。
没想到,人非但没离开,还和他与阿福道歉。
心里暗忖道:
“不愧是大梁国帝都!
天子脚下!
民风不是一般地好啊!”
江玉铭见阿福无应答,看着眼前两位俊俏郎君发愣,踢了一脚阿福后,赶紧对着沈宜修回礼道:
“无事无事!
倒是这位小郎君没什么事吧?”
“我,我……”
沈宜修还未来得及开口,江沅芷却开始说起了醉话。
不过这半天没说出个名堂,沈宜修也没打算给她机会。
趁江沅芷的话卡在喉咙之际,沈宜修赶紧道:
“他无事!二位就此别过!”
“等等!”
阿福这个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看着沈宜修和江沅芷要离开,赶紧叫住了二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沈宜修搂着醉醺醺的江沅芷,看着阿福的举动正一脸疑惑,就听得阿福说道:
“多谢两位恩公救了我家小主!
两位恩公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说完,阿福就对着沈宜修和江沅芷赶紧磕头。
江玉铭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随即也要跪下来,向沈宜修和江沅芷道谢。
眼看着江玉铭的膝盖就要落地,沈宜修一个大长腿伸过来,立马就阻止了江玉铭的行为。
“男儿膝下有黄金!
怎么能轻易对他人下跪?!”
沈宜修严肃地冲江玉铭说道。
“你凶什么凶?”
江沅芷看着搂着自己的沈宜修,突然间生了气,她稀里糊涂地打起了岔。
“乖!你睡你的!
不是凶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