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铭和阿福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后,依然没看到江沅芷和沈宜修。
江玉铭也不是那有强迫症之人,刚好路过一个小茶馆,他和阿福便走了进去。
茶馆不大,也没有什么高贵的名字,店外就挂了一个经幡,上面书一大字“茶”!
茶馆虽小,但人却多。
江玉铭和阿福方坐下,就有小二来热情地招呼,给两人上茶。
“二位客官,请慢用!”
小二刚离开,就听得有人在议论——
茶客甲:
“方才街边的一幕,你们看到没有?”
茶客乙:
“哪儿能没看到,可惜我被挤到到了后面,没看太清!”
茶客丙:
“哈!那我太幸运了!站在最前方,看到了全过程!”
茶客丁:
“是吗?那快为我们大伙儿讲讲当时的情况!”
茶客丙:
“当时的情况啊,可是相当危急!”
“我们大伙儿听到呼喊赶上去的时候,看到那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茶客戊:
“对,对,对!
我们就琢磨着这不赶紧送医馆去请大夫,还在这儿哭啥嘞?!”
茶客丙:
“戊大哥一说,我想着可能是一人扛不动。
于是,我们就琢磨着上前帮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子一把!”
“可我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突然冲了两个人来!
话说,那两个人,有一个看着挺眼熟的,有点像,像......”
茶客丙还在绞尽脑汁地想那来人像谁,就被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救治过程的茶客乙抢白了:
“先不说来人是谁,赶紧说重点!”
“对对对!”
其他未目睹全程的人也都开始附和着茶客乙。
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了江玉铭他自己。
江玉铭虽是那个被抢救者,但他当时可是全程如死人,所以他现在也是好奇。
本想等回到自己那简陋的住处再问问阿福的,现在既然已经有人在说,他倒是不妨听听。
茶客丙在众人的催促下,又继续道:
“那两人来了之后,那其中一个瘦小的立马就开始拍病者的面部和肩部,还对着病者的耳朵大喊!
我当时就琢磨着,这人不是明摆着都已经晕死过去了吗,这拍来喊去的有何用?
怕不是来捣乱的吧?
心里正打鼓呢,就见那小个子在喊病者不应后,就开始探病者的呼吸和脉搏,而后又接着解病者的衣领和腰带!”
不明所以的茶客丁突然道:
“啊?这哪里是救治?怕不是要当街耍流氓吧?”
“诶!不瞒你说!”
茶客丙突然看向了茶客丁,热情附和道:
“我当时的想法可是和你如出一辙!”
“不过,事实证明,我们都想歪了,那两人真是个有本事的!
虽然那救治手法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茶客丙也不卖关子了,把他看到的,江沅芷和沈宜修救治江玉铭的全过程,毫无遗漏地讲了出来。
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尤其是讲到“嘴对嘴”的救治之法的时候,那些茶客们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这大梁国的百姓哪里知道什么“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