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由脸色顿变。
门口驻军守备已经走进来。
“吴县丞放心,我带了士兵,马上围捕,各家一个人都不会放跑!”
话音落,带着人直扑范家和范家的店铺。
范忠良脸色惨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没有,吴县丞我没有,一定是有人栽赃诬陷!”
“卫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明明是他状告卫榆,此番却把整个范家都拖了下去。
卫榆直接就笑了出来:“你告我,我的人都在这里,也自证清白了,怎么还不依不饶呢?”
她抬头看着吴由:“吴大人,您看这事情怎么处理?”
吴由静默半晌:“来人,锁了范忠良和管家,范府众人和店铺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一旦要牵涉到谋反,牵扯到盐铁,那就是掉脑袋,一死一片的事情。
他作为地方官也是逃不掉的。
吴由的脸色很难看,似乎要暴起,但是又在咬牙隐忍。
卫榆定定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那范忠良瘫软在地,脸色惨白,一个劲的叫着冤枉,不是他做的,有人栽赃陷害!
那驻军守备很快就带着人回来了。
捕快也回来了,院子里乌压压的一大片人。
哭的哭喊的喊,女眷们看着范忠良都被锁起来了,哭得就更厉害了。
一时间吵吵嚷嚷声一片。
直到捕快吼了两声,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吴由让店铺众人都过来,询问一番,他们只看到一群人蒙着面闯进来,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问起暗室得盐铁,都支支吾吾的说那是范忠良亲自负责,他们不敢碰得。
等于变相得承认盐铁就是范忠良的。
范忠良的脸都紫了:“胡说,一派胡言,暗室里几时放过这个东西!”
那驻军守备坐在椅子上,森森一笑,拍拍手,就有人抬着成筐的盐,铁疙瘩和铁矿石过来。
“这些是谁那么好心,放进你的库房的?”
吴由死死盯着那些东西,没有说话。
但是卫榆说了:“吴大人,我去梁城的时候,路过那个村子,那个里长可是和独石崖私矿有些关系,说不定认识范老爷!”
吴由脸色微微一沉,深深看了卫榆一眼:“把那里长带来!”
衙役应声而去。
须臾间就带着脸色灰白,瑟瑟发抖的里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