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良想要说什么。
卫榆立刻说话:“范老爷不会刚刚说过的话就不承认吧,里里外外听到的人可是不少!”
范忠良反驳的话就只能咽了下去。
“这些私兵!”
他指着苍羽他们,那日在河滩上,他们上手那功夫,绝对不是一般人。
卫榆叹口气:“你一定要说他们是私兵?”
“本来就是,你一个流放的犯人,哪里找来这么多工人,分明是圈养私兵,意图谋反!”
卫榆摇摇头:“这年头,人信口开河都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了,真的是世风日下。”
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这些人的卖身契。
“有几个是祖父从京中送来的。”一边说着,一边把几张卖身契递给吴由。
又指着另外几个:“这是我义父余良买的。”
一边也把卖身契拿出来。
又侧头看着范忠良:“范老爷,这就是你说的私兵!”
不等范忠良说话,她的声音大而冷起来:“你抢劫我船只不成,就污蔑我!”
“我若是被你污蔑了,卫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你说你府里被盗了,却提供不出来一点证据,是不是你自己藏起来的,就是为了污蔑我?”
“我,卫榆,你胡说……”范忠良脸色通红,气急败坏。
“大人,请明断!”
卫榆双手抱拳,对着吴由作揖。
大堂外面,余家众人都在说:“大人明断!”
那族老的声音更是有力:“我余家的人,什么时候缺过钱,还冒着风雨抢劫你家,你做梦的吧!”
范忠良有些懵圈,什么叫余家的人,卫榆和余家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家家主一趟生意就抵你半幅身家,还抢劫!”
“我们还怕那风大雨大淋着我家姑娘!”
“天气那么冷,被窝里不舒服吗?”
一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围观的群众自然也想要问个清楚。
“范忠良,你若没有证据,就是诬告!”
范忠良侧头看着刘管家,刘管家频频擦汗。
说什么啊,那夜里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如今也没有消息。
正踌躇间,就听到外面传来凄厉的叫喊声。
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拨开人群冲进来。
“老爷,老爷,一群贼人突然冲出来,把醉芳阁,天一书肆,玲珑胭脂铺抢了。”
范忠良一个踉跄:“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