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问到的不得了的问题,明显列车长有所隐瞒,年轻乘警也不废话,上去就是1阵“推拿”,疼得他嗷嗷惨叫,比杀猪声还要凄惨。
可即便如此,列车长还是咬牙不说,中途甚至有几次要嚼舌自尽,都被我及时拦住了。
既然1时半会撬不开他的嘴,于是我把那奇怪的东西搜出来,递给年轻乘警看,渴望能得到1丝线索。
年轻乘警看过后1点头:“嗯,这东西是取血的工具没错。内部的小瓶可以保证血液不受污染,只要储存得当,能长时间保证新鲜。这方法在西医常用。”
于是他拿着取血器质问列车长,同时1只手狠掐其锁骨,令人痛不欲生。
我没想到年轻乘警的手能硬如钢抓,甚至能听到列车长骨骼发出的悲鸣;其头上的冷汗更是滴滴哒哒好似下雨1般,尽管这样,仍旧闭口不语,好生让人佩服。
既然普通方法行不通,那我只好换种手段了。
从药箱里取出个小盒,里面摆放着十几粒黄豆大小的东西。我将其中1粒交给年轻乘警,并通过耳语介绍了用法,就见他1皱眉,满脸嫌弃地看了看我,这才点头答应。
被蒙在鼓里的列车长刚察觉不对,就被我1脚踢倒,这边还来不及咒骂的时候,就感觉屁股1凉,裤子竟被人扒了。
紧跟着菊花1紧,有人快速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随后马上远离,好像生怕会有什么毒气冒出来1样。
“你……你们干什么?你们对我干了什么?”
列车长大叫,比女人被揪住头发还要凄惨,却听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1旁的年轻乘警则嫌弃地取出1条手帕擦手,眉头皱得,恨不得钻进脑壳子里不出来了。
“别怕,别怕。”我笑着走到列车长身边,轻拍他肩膀,1脸发生了不得了事情的表情,却还要故意忍着,装作若无其事。
“你既然不想讲,只好换别的方法了,谁让我好奇那秘密呢~”
听这话列车长急了:“你……药千方,你真够卑鄙的!行啊,老子是铁打的汉子,还怕这些?来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要是皱皱眉,就……”
“你当然不在乎!”我大声截断了他的话,随即在其耳边小声嘀咕道,“如果我从内而外折腾你,铁打的汉子该如何应对呢?”
1听这话列车长似乎想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上,目光扫视我全身,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马上是1脸鄙夷。
“诶,你想什么呐?我是说,你的菊花里被塞1颗特殊的植物种子,遇到湿热便能快速生根发芽,轻松冲破你的身体,把你当做肥料。啧啧,想想我都觉头皮发麻,不知道你能忍受到什么时候?”
这下列车长有些慌:“你……哼,你就骗鬼吧!我才不信世上有这样的种子。小子,你的谎话太低级了,连小学生都骗不了!”
“哦,真的?老兄,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我可是去过不少奇奇怪怪的地方,见过不少怪事的。还有,前不久才从神农架里出来,与赵炳后人见过面,弄到这点纪念品也算轻而易举了吧?”
说着,还故意把装有种子的小盒,送到他面前1观。
奇特的异香从中飘出,那不是寻常植物种子的味道,更像是某类鲜花,但又叫不上名字,总之感觉怪怪的。
这下列车长彻底慌了,冷汗比刚才还多,身体都在颤抖。
而1旁的年轻乘警冲我比出个大拇哥,只是表情仍旧嫌弃的紧,不是对这主意,而是对我的人。
对此我也懒得去解释,毕竟成事才是关键,其他都是浮云。
随即坐下,坐在列车长旁边,轻轻按压着他的后背,好像给动物顺毛那样,嘴里还不停念叨:“你呀,1开始会先觉得痒,想抓挠。跟着,奇痒无比再也难以忍受。哎呀,那滋味可不好受啊!”
果然说到这,就见趴在地上的列车长身体1动,大腿不自觉1夹,臀大肌在起变化。
知道他上了当,在说话的同时,银针已经悄无声息扎进他后腰1处大穴,酸麻感立即往下走,汇聚到了重灾区附近,这下列车长彻底不淡定了,开始大叫起来。
“药千方,你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年轻乘警1拳捶了回去,大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