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又何必呢?如果想解脱,早早把我想知道的说了不就完了,何必给彼此添麻烦嘛~”随即手上的银针1捻,酸麻感更重,列车长直接原地躬身而起,变成了毛虫。
“我说,我说啊——!!停,快停下!!”
听他说这话我顿时心头1松,看向年轻乘警,得意1笑。
……
“我……我们要取异族血,这是上头的命令。其他的我不清楚,这是实话。”列车长说。
我听后1皱眉:“要取异族血?干嘛?开门的必须程序?”
于是看向年轻乘警,只见他脸上也是疑云满布,便知道这玩意不是规矩,而是外族人的某种奇思妙想。
继续向列车长施压,他承受不住,接着又说:“我只知道要取的血不是1两个人,而是多个,再配合上我们抓到的内族两个大巫,应该会有重要用途。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真的!我只是个小卒,是为了取血而来的,不可能知道更多秘密!”
瞧他声嘶力竭的模样,知道这话不假。
竹邑族无论内族还是外族,疑心病也都是很重,不会犯低级错误。否则1个不小心像现在这样落到敌人手里,将秘密和盘托出,岂不是完蛋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这些事竟然与陈桦生无关?心里还有点不舒服。
“你们现在都取过谁的血?”我又问。
“8目刘后人的,3个普通人的,汤家的1个,还有……”看了1眼年轻乘警,列车长低声道,“还有代族长孙女的血。”
这话听得我1惊,马上去问年轻乘警:“薇薇竟然是代族长的孙女?”
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答复后,我忍不住咂舌。
别说内族是真下血本啊!连代族长孙女都出动了,却没想到最后落得个横死的下场。也难怪年轻乘警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列车长就动手,大概也有这层意思。
“我怎么没发现薇薇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内族人不是因为久生木之力,多少都有些……畸形吗?”
“总有1些例外的。”年轻乘警说,“就像是你,也曾触碰过久生木,被那种力量附着,最终不是安然无恙活下来了吗?我们1族中也有极少数这样的人,只不过仅能抵抗疾病,而不能长生罢了。”
听这话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可马上脑筋1蹦,看向列车长。
此时他正像挣扎着伸手去挠自己的菊花,见我有瞪着自己,身体直接僵住了:“你……你想干嘛?”
“我懂了,我懂了!”我激动地问,“你们要取的异族血,都是层触碰过久生木而不受影响的人,对吧?”
1句话说得两人同时1怔,但情绪各不相同。
列车长明显慌乱,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显然还藏着秘密。
不过此时我不着急询问,而是原地踱步,重组脑中所有信息,整合出真实的答案。
如果说开门不需要这1步,那么只可能是用在进门后的,进门后还有什么需要呢?
不!听山中人还有久生木描述,幽烟域成了危险之地,这消息只有内族明白,其他人1概不知才对,他们都以为那是1处福地,有数不尽的财宝还有矿藏,生活无忧。
那么外族准备这么1手,最大的可能不是为了应对危险,而是要面对他们奉为神明的东西,是久生木!!
“你们从来没有得到过久生木之力,对吧?”我问列车长。
他则愤恨地看向1旁的年轻乘警,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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