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识文,云远庭怒呵:“你服侍少爷多年,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就应当重重惩罚,否则往后这府中人人都想骑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我如何能容忍你们!”
眼看云远庭主意已定,识文眼底的光彩一点点灭下去,他又爬到陆婳面前,充满希冀的央求:“陆姨娘,求您救救我!奴才做这些都是为了……”
“闭嘴!!”
陆婳看他就要说漏嘴,凄厉的大吼:“三爷如今已经做了决断,你是自作自受,休要再来拉
我为你求情,害我与三爷离心。”
陆婳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如同脱缰的野马,发展到了这个不受控制的地步。
她眼看着自己扶正无望,便想着让云初阳在云远庭面前彻底失宠,好为自己腹中的儿子铺路。
为什么千算万算,最后反倒是自己安插的眼线被处罚了?
陆婳不懂!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便是明哲保身,一定不能让自己被此事波及。
她当即对识文说:“三爷说的对,你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以儆效尤。但看在你服侍少爷多年有功的份上,我会给你家里一份抚恤金。往后你就自己好自为之吧。”
她话中的冷漠和暗藏的警告让识文眼底的光彩一点点熄灭。
他知道陆婳名义上是要抚恤自己的家人,实际上是以他们做要挟,暗暗警告自己识相点。
识文伏地叩头,终究是认了命:“奴才谢姨娘照顾家人!”
外间的侍卫进来要带走识文。
云初念淡漠的开口:“慢着!”
陆婳心一跳,怕云初念又横生枝节,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把他拖下去?”
“姨娘何必如此心急?”云初念掩嘴轻笑:“倒像是那做贼心虚的人急不可耐的想要
消灭罪证一般。”
陆婳被她刺的眉心一跳,拔高了嗓子怒吼:“你说谁做贼心虚呢?”
“扔块石头进狗堆里,叫的最响的就是被砸中的那只。”
言外之意,就是暗示陆婳心虚。
“你骂谁是狗呢!”
云远庭被一左一右两个人吵的脑瓜子疼,大吼一声:“闹够了没有?!”
“三爷!”陆婳哀声哭泣:“三姑娘如此污蔑我,还轻贱辱骂我,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姨娘大可不必如此急切的给人扣帽子。”
云初念站起身,行至云远庭面前一福身:“父亲,这识文是弟弟的书童,两人感情深厚,加之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断不能就此轻易处置了他。”
陆婳这么迫切的想要处置识文,她就偏不能让陆婳如意。
云远庭点头:“此事确实疑点重重。”
他想到儿子神志不清了心中还惦念着自己这个父亲,心头一阵发软,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轻易的处置他身边的心腹。
否则,若儿子对这个一起长大的书童情意深厚,反倒让父子间徒生嫌隙。
想了想,便威严的说:“识文,如今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给少爷泼脏水的,我就饶你这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