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清忽然问:“肖正言回荒城上去了吗?“
吴奇提示他不是前天来向皇上辞行的吗?他昨天走的。
俭清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就令吴奇悄悄去打听明白,千万不可走漏风声。弄明白这些天肖正言是不是每天睡在家里,有没有外出过。
吴奇鞍前马后地跟俭清这么久了,什么不知道!他知道俭清在疑心安娜与肖正言旧情复萌,借出丧的机会在城外寺庙里鬼混,不然他追问肖正言走没走干什么?
吴奇说:“这容易,若不,我先问问刘三,他是跟安娜的。"“胡来!”俭清掩饰地说:“这和安娜有什么关系!你千万不能去问刘三。”
吴奇不得要领地看了他一会儿,问:“还去安娜那吗?”俭清悻悻地转身往回走,说了句:“不去,回去!”
……
黑暗中无形的网正向天真的安娜收拢而来,她毫无察觉,整天浸沉在幸福的回忆中。鸡鸣寺的日子虽短暂,却使她满足,那种甜蜜是她从来所没尝到过的,永生也不会忘怀的。
肖正言走了,她最大的乐趣是每天打开她的百宝箱,拿出一沓信件,逐封打开,陶醉地看着。
这天她正在看信,门外有脚步声,她急忙藏信,问:“谁?”刘三说:“是我,刘三。有个宫门使想见娘娘。”
安娜说:“叫他进来。”
刘三领着弯着大虾一样腰的宫门使进来。
宫门使向安娜禀报,今天肖府上捎来口信,说有什么东西是从北边捎来的,要娘娘派人去取,他们送进宫来不方便。
安娜不放心,问:“是谁捎来的?”
宫门使答:“是肖将军。”
“捎的什么?”安娜说,“他怎么没有信来呀?”
宫门使摇摇头:“小的不知。”又说可能信与东西在一起。
安娜对刘三说:“你跟宫门使去看看,拿回来就是了。”刘三答应了一声。幼稚的安娜再也不会想到这其中有诈呀。
宫门使领着刘三来到肖府门口,有一个脸上有黑痣的人等在那里。长黑痣的人迎上来,问:“哪位是刘公公?”
刘三说:“我就是。”
黑痣人自报家门,说他是肖将军帐下的侍从,昨天从北边回来,肖将军得了一颗名贵的东珠,是捎回来给安娜娘娘的。说罢递上一个很漂亮的盒子,刘三打开,丝绒衬里托着一颗硕大的玄色珍珠。
刘三看了看,盖上盖子要走。
黑痣人说这么走可不行。这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万一有个闪失,他十条命也赔不起。
刘三问:“那你想怎么着?”
黑痣人说他必须得见安娜娘娘一个回执,拿了它好回去向肖将军销差,证明娘娘收到了。
刘三说:“这也在理,你我在中间都省得担不是。走吧,你跟我回宫去,我去讨了回执。”
回到宫里,刘三把黑痣侍从留在了玄武门外,让宫门使陪着他喝茶,自己进去讨回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