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伤心处,她又嘤嘤地哭起来。
肖正言所能做的只是疯狂地吻着她的头发,她的眼睑,她的嘴唇,任何语言这时都是苍白的、多余的。
肖正言言这是喜悦与泪水相交融的结合,是历经磨难和痛苦后的胶结。
只觉得欲火烧得他受不了,不顾一切地去撕扯她的衣服,那动'作笨拙而粗鲁,仿佛在挖掘工事或是打扫战场。
既然死心塌地地爱他,就什么都不怪罪了。安娜任他所为,只恨自己现在能给他的已是残花败柳。
肖正言把她按在青砖地上,疯了一样地剧烈动作着,恨不能把她弄得融化成一摊水,一口吞下去。
突然门开了,两个小太监和一个宫女闯了进来,一见这场面,震惊得不知所措。肖正言和安娜更是惊得松开,不知怎么办。
刘三端着茶壶进来了,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没等安娜说话,肖正言披衣起立,哗的抽出剑来,寒光四射。他
凶狠地说:“你们看见什么了?”
刘三先醒过腔来:“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众人同时七言八语地说:“是呀,什么也没看见。"
肖正言说:“我是路过此地的副将,我姓董,碰巧看到有人寻短见,便冲进来救了她。”
机灵的刘三说:“是,我是守夜的,我见这位义士救了她下来,才去喊人的。”
安娜远比肖正言要镇定得多,待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地退出后,她又抱住了肖正言,安慰他不用担心,她跟前的人,就是打死了,也不会乱说半句的。
出了方才的险情,刘三吓坏了,不敢再大意。
刘三极其忠于职守地守在门外。雨已经停了,一轮皓月在苍茫的云海中钻进钻出。
安娜说方才所以被冲撞,是因为在娘的灵前干淫秽事情才遭的
报应,便拉着肖正言冒雨去了她下榻的那间净室,亲手给肖正言烧了一壶浓茶。
刘三又跟过来在廊下值守。
经过一番缠绵,虽然都很倦怠却无睡意,说起他们的悲欢离合,安娜免不了埋怨他把官位看得比爱情重。
肖正言说他也彳艮苦,最终还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了吗?
肖正言和安娜合盖着一条被,相拥在床上。安娜的头枕在肖正言胳膊上,幸福地说:“老天还是长眼啊,在我走上黄泉路时,又派你把我召唤回来了。”
肖正言虑到了今后,今后怎么办呢?还不是天涯咫尺,一个在前线打仗,一个在深宫苦守。
安娜说她有个主意,她从此销声匿迹,不再回宫里去,她跟着肖正言,他走到哪她跟到哪,省得有相思之苦
“又说傻话!”肖正言说,“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一个香囊、玉串儿,随意挂在身上不叫人看见。”
安娜颓然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她再也不能让他辞官为民,一起远避山野荒蛮之地了,那年在瓜州渡,她觉得自己太强人所难,也太幼稚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