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季发哆哆嗦嗦的:“回丞相,那时的丞相是不想让他那么快死,想折磨折磨他,只可惜被这个家伙给逃了,到现在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能逃出来?难道是天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还用问吗?定然是那个骚女人,若不是他,就算他肖正岩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逃的出去。”
“女人,对,对,就是那个什么阿娜的。”
胡季发似乎也看出,这里有什么问题。
“哼,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改做下一步打算,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那老子就送给你,反正老子对她也没兴趣,皇帝不是封你官吗?我就给你拉下来。”
孟湖州老狐狸,奸诈狡猾,对待他的仇人肖正岩,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胡季发看到了希望,他此生最恨的就是肖正岩,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也让他名誉扫地,若不是孟湖州推荐他做了太监,尚有一丝机会。
胡季发倒也够狠的,虽然他伤好后,那玩意用不了了,可是每当想起自己窘迫的样子,他就难过,官也做不成,索性直接给自己来了一刀,真就去做了太监。
这回狼狈又凑齐了,肖正岩的处境变得危机四伏,好在阿娜也不是从前那个文文诺诺的小女人,经历过生离死别后,她变得异常坚决。
整个丞相府,几乎全是安娜的眼线,就他们现在所说的,半炷香阿娜就能知道的一字不差。
“胡季发,说到这想起件事来,今日皇帝老儿是不是颁布了什么旨意,是要朝日昌回王城复命,这不是要下他的兵权吗?看来皇帝老儿已经对我有所防备,计划要提前进行。”
“丞相,这肖正岩回来,就不能让他走了,我们可以在半路设下埋伏,杀了他,这样朝日昌也不用回来复命了。”
胡季发说到这里,拿手在脖子比划封喉。
孟湖州点点头,又摇摇头。
“好是好,可是那肖正岩可不是个简单的家伙,武功高强,又奸诈狡猾,这多次都没杀的了他,要从长计议才好。”
“放心吧,属下有办法,将军府里已经安排好了眼线,就等他上钩了,晚上在他的饭里下药,呵呵,我看你这回往哪跑。”
胡季发说到这,忍不住笑起来,仿佛大仇已报。
“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那还愁他不死吗?你去赶紧多下点毒药,让他今晚就死。”
“丞相,我下的是春药!”
“什么?你是猪吗?你是猪吗?要杀他为什么下春药?”
孟湖州再也忍不住,一把薅起胡季发的衣领,愤怒的大吼。
“丞相,我们这么毒死他,定然会引起怀疑,所以不能在王城里毒死他,下春药那是我的强项,只要把剂量调制最高,哼,等他出发时,就任意我们,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胡季发露出阴险的笑容。
“嗯,还又点脑子,总算没白跟我混,你说的对,如果这样毒死他,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那就多放点药,然后安排十几个姑娘进去,让他享受人生最后的疯狂,哈哈哈哈,也算老子给他的福利,玩过好上路。”
狼狈为奸的俩人哈哈大笑。
窗外的人,迅速赶往阿娜的别院,到窗户根下,悄悄的复述一遍,安娜听完十分冷静,让他等待片刻,安娜来到桌前,提笔书信一封交给他,让他想办法送到将军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