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岩从怀中掏出一张军用地图:“陛下,这是我兵败游历草原时所画地形图,陛下不要忘了,漠北一带,土地极为平旷,利于骑兵作战,骑兵恰是蛮族的长处。我们也要用骑兵为先锋急进,便可直捣朔澜。”
俭清叹息:“当初你的骑兵何等雄武威风,再建一支骑兵,时间不够,怕收不到,大都北面全是荒漠,粮食供给,很难维持,大军先攻占九南、沙地,最后直奔他的老巢朔澜,蛮荒的王室一定还会北窜,组建骑兵追击,荒漠地广有利,但兵饷难继。”
肖正岩很实际:“末将以为成败系于天,若真的让蛮族从朔澜北逃了,那就是天意,命不该绝,也不必穷追,他们出关,我们再守好边关,不让他再来骚扰就是了,骑兵战奴鲁和铁西旗还会继续辉煌。”
俭清十分高兴:“那就依肖将军,继续组建骑兵,让大严的铁骑再次踏平蛮子的草原。”
说完,俭清拿出另一张图,说:“这是朕曾经是荒城王时,亲手绘制的一张草原图,你可带在身上,你明天就返回荒城去,带着朕的旨意,马上向九南攻击,让朝日昌回王城。去吧,朕已经给你准备了漠北将军府,带上赏赐将士们的东西,还有组建骑兵的马匹。”
肖正岩上殿,结果图抱拳:“末将领旨。”
转身朝殿外走去。
俭清看着肖正岩的身影,露出微笑,那微笑令人意味深长。
王城将军府——
肖正岩来到住处抬头看,大扁上写着“漠北将军府”,两侧都是威武的近卫,看着衣装是皇家才有的,这次俭清皇帝对肖正岩的赏赐格外的高。
肖正岩看着将军府的门口,感慨万千,将军府就像是过家家一样,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人,自己曾经就在这里,现在又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肖正岩看着身后的几个人,大步进了府中。
与此同时,孟湖州也回到丞相府,孟湖州今天看到了仇人,心里发狠,心口疼的他又说不出话,过了这么多年,他的伤口每逢换季,都会疼痛难忍,伤口也不愈合,还会发痒。
终日折磨的他睡不着觉,今天又看到了肖正岩,回去就气吐血了,想起那日的事,孟湖州更加生气。
躺在床上睡不着,忽然想了安达阿娜,他霍的起身来了精神,这么多年,自从自己受伤后,总是不敢在她那里过夜,担心再次被刺胸口。
今夜的他来了勇气,站起身,披上外套直奔安达阿娜的房间。
安娜房间灯还亮着,还没休息,灯光下映出她白皙的脸蛋,虽然过去这么多年,她的风韵依然,她在给孩子写信,这些年一直没怎么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
这时,门“吱嘎”开了。
孟湖州推门进来,阿娜抬头见是孟湖州,表情淡然。
“丞相还没睡,这么晚了有事吗?”
“有事!”
听到孟湖州不同寻常的声音,安娜猛的抬头看。
只见孟湖州快步来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安娜的手。
愤怒的眼光看着她。
“你,你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我们夫妻也这么多年,孩子也大了,该享受夫妻生活了。”
一边说,一边强吻阿娜。
阿娜使劲挣脱,孟湖州今天就像是猛兽一样,丝毫没哟放过她的意思,虽然和他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几乎没什么夫妻生活,现在强行来,安娜必然反抗。
她越是反抗,孟湖州越是来性质。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