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广的话,俭红更生气,抬起头斜眼看着苏广:“你苏广有什么特别的吗?还跟本宫妄议国事,你算老几?跟本公主谈什么国事,本宫看你是想造反吧。”
“这难道不是吗?我只是去见安排在海纳儿的心腹,难道也要禀告你吗?如果和你说了,如果真的传出去,那人还能活吗?这样的安排,相信皇帝陛下是会答应的,而且这不是国事是什么?”苏广拉着脸,勉强压住怒火。
俭红满脸通红,火气更大了:“苏广,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口气跟本宫说话呢?我是公主,你你,你大不敬,你以下犯上,我要告诉我父皇去,哼。”
俭红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进了船舱,看到她进去了苏广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苏广暗自叹息:“如果是和曦月在一起,就不会这么伤感了,她是最懂我的,唉,为什么我苏广一生从未尝败绩,感情却如此坦途折磨,却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苏将军,这公主脾气这么不好,既然不高兴,那将军为何还要和她在一起。”前锋将廖希来说。
苏广说:“高不高兴我不知道,可我怎么没看出来她高不高兴?我看她不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再说我也没那时间。”
廖希摸摸头不明白的问:“末将太愚笨,猜不到,这公主到底想要怎样?”
苏广叹气:“有你一半就行了,不明白才好,你去安排人,把船上所有的人全部撤掉,然后不要打扰到我,记住一定安排我们的人,就说我回房休息了。”
廖希答应,安排人手。
苏广独自一人悄悄下了另一条帆船,朝城外驶离去。
苏广班师,还是那一条江上,那条乌篷船,还没走远,毕竟老艄公还是划的慢。
在江中向下游行进,舱中坐着竹曦月和她的丫环玉环,早换了民装,老艄公心中不悦不语,只是低头咿咿呀的摇橹。
江水无声东流,竹曦月她们顺江而行,方向是朝荒城方向驶去,没有得到苏广的认可,满是悲伤的离开。
玉环到没什么反应,而且也吃了不少吃的,吃饱后没事,就看着竹曦月说:“小姐这么一走,也不知道老夫人会急成什么样子呢!唉,如果将来都得怪罪到我头上,不揭了我皮才怪。”
竹曦月少吃了点巴格那的特色甜品,慢声说:“玉环,原来你关心我娘是假,怕你自己挨鞭子才是真的。”
玉环赶紧低头,偷笑说:“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为何还没到巴格那,咋就回去了呢?难道你不看那个负心汉吗?”
提到巴格那,竹曦月不耐烦了说:“玉环你还是闭嘴吧,不知人家心里烦,你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玉环乖乖得闭嘴,不再言语,两人沉默,玉环只是在吃,曦月却望着夜晚的天空发呆。
只是竹曦月做梦也想不到,在同一条江上,她的心上人正乘坐着一条肖船,泛舟顺江东下,只不过演绎着不同的悲喜剧,也不知彼此还在一条江上。
顺水船的船速度都很快,竹曦月的乌篷船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周围的渔舟、民船甩在后面,苏广的小帆船船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