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到屋子里,房门关上,孟听晚顿时火冒三丈:“顾兴生,你有脸劝我吗?”
“孟听晚,在府里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这是在张家!”顾兴生一脸怒气:“我母亲才刚刚去世,你就非要张氏族亲的面前这么折辱她,这么迫不及待的表现你的恨吗?她到底是我的生母。”
“对,那个贱人是你的生母,不是我的。”孟听晚大声的喊着,她的脸因愤怒变得通红:“她死我甚至都想放鞭炮,大宴四邻,只是我恨,我恨她为什么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要不是我被她骗,我这辈子怎么会毁在你们母子俩的手上!?”
“她就该死,只是这么死太便宜她了!”
“啪——”
顾兴生扬起手打了孟听晚一个巴掌,声音震彻房间,他对这样恶毒的言语实在忍无可忍,更何况她口中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即便张万芸千错,万错,也改变不了那是这样的血脉身份。
“你敢打我?”孟听晚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顾兴生:“你怎么敢打我!”
顾兴生看着自己发麻且颤抖的手,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那是我母亲!”
他吼出声音的同时,额间两边的青筋暴起,脸上清晰可见血丝游走的脉络。
“来人!”顾兴生恨恨地嚷道:“给夫人换衣服,她若是不换,就留在房间里,不许出去!”
“顾兴生你敢!?”
孟听晚的话音落下,顾兴生已经大步的走出门外。
张家的几个粗使嬷嬷守在门前,各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样子;
“顾夫人,您还是换上丧服吧,这样你和我们都好过。”
孟听晚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她更没想到顾兴生会打她。
跌坐在椅子上,她两眼空洞的看着门外的方向,许久才抬手擦了擦眼角流出了泪。
贴身侍女在这时上前:“夫人,家中有丧是大事,您还是换上丧服吧,不然天亮来参加丧仪的宾客看见,就该说您不尊逝者,全无孝道了,若思她们将这件事再添油加醋的往外说,那就您就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了,夫人,您还是谨慎些为好。”
“笑话?”孟听晚冷笑一声:“我从答应成婚那天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还怕什么笑话?”
“刚刚我一身华服站在灵堂里,那么羞辱张万芸给张家众人难堪,明日京城里会传出什么话,我比你清楚。”
侍女垂下头,不再言语。
而孟听晚就像是没说够般,继续似自言自语的道:“张家怎比的上我承安伯府,不过都是些贱民,贱籍,也配让我守灵?我孟家先祖有从龙之功,爷爷门生遍布天下,还有哥哥,他们都是我依仗,区区张家,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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