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正屋的软榻上半倚着:“所以,她现在嫁的是将来科举甲榜夫人的身份,算是押上了自己一辈子在赌。不然,你以为喜宴上发生那么多事后,她为什么还要留在府里,宁愿屈尊降贵成为侯府二房养子的妻”
说着,沈半雨清冷一笑:“要是依着从前她的性子,只怕新婚当夜就会回到娘家哭闹一番,而后孟家上门,找顾兴生算账。”
“这么说”芷檀拧着眉:“孟大娘子这样还愿意留下,完全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利益,那要是它日堂公子高中,岂不是真就让人觉得不痛快?”
毕竟从前孟听晚的所作所为她们都是听过的。
沈半雨掀起眼睑,看向门外幽静的院子:“不痛快?那就痛快痛快。”
芷檀的眼睛一亮:“夫人有办法?还是说,夫人本就留了一手?”
她跟在沈半雨身边是时日不短了,对这位主子行事,多多少少摸清了些,那些手段,层出不穷,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再说,自家夫人才不是那种干等着报应上门的人。
孟听晚本就不是善类,她们恨不得她早点离开侯府,对这位孟大娘子的怨气都快要明晃晃的露在脸上了。
“你觉得,孟听晚这么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沈半雨问。
芷檀想了想:“这么闹,自然是合府不宁,她还那样羞辱自己的夫君,要我是堂公子现在就想休了她。”
沈半雨摇摇头:“顾兴生是个能忍的性子,他不会在科举前对孟听晚做些什么,他还要靠孟听晚背后的娘家,万一入仕,那就是他的根基。”
“那?”芷檀不明白了。
她和冬至目光闪闪的看着沈半雨,沈半雨单手撑着额,笑的十分促狭:“男人嘛,家里让他不痛快,自然有解语花等着。”
顾兴生又不是和尚,怎么会无欲无求。
本就是血血方刚的年纪,家里的让他没有尊严,有的是让他有男儿气概的人和地儿。
芷檀和冬至豁然开朗,冬至问:“那夫人,需要奴婢去做点什么吗?”
沈半雨挑眼,浅笑:“去给孟听晚带来的侍女静兰送份银子,告诉她,孟大娘子最近心情不好,冷落了堂公子,让她有机会,暗中给堂公子送些吃食到书房。”
“侯府见不得二伯的养子饿着,若是病了,或是出了半点岔子,大房也会对她们加以严惩。”
冬至笑着道:“属下记下了,这就去二房那边,一字不落的告诉静兰,夫人放心。”
“再去给原先二房的陈嬷嬷送份银子,让她多照看着些。”沈半雨微微闭上眼:“暑热难耐,明日起,晚上给下人们的房间里也用些冰解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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