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芸一把抓住老太君的胳膊:“老太君,你得给我做主啊,真不是”她抽泣的样子,仿佛是哭的喘不过来气,还慌的不行。
沈半雨对外唤了声:“带进来吧。”
下一刻,冬至就将邵大夫推进了正堂里。
看这架势邵大夫心里瑟缩一下,当他看到张万芸的时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二夫人,二夫人,您可得救救我啊!”
“她们不由分说就把我抓来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指着沈半雨高声指责:“是她,是她欺人太甚,打算草菅人命!”
张万芸见到来人,大脑好像被雷劈了般,险些昏倒。
顾兴生呵斥着:“你把给我父亲诊治的大夫抓来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要我父亲无人医治?沈半雨,你怎么这么狠毒!”
沈半雨道:“堂兄不愧是读书人,一句话就让人先入为主的定了我的罪,我是让人拿了邵大夫,可原因就得看你知晓后要如何断定了。”
“还需要断定吗?这不是一切了然了吗?”顾兴生反驳着。
沈半雨垂下一双眸子,唇畔勾起:“看来堂兄不知,那我便好好说说。”
她睇了冬至一眼,冬至上前将芷檀捧着的账本交给自家祖父。
沈半雨道:“平关之战后,二叔受伤,无法再上战场,经太医诊治,伤及肺腑,需要服药调养。”
她拿出当年太医的药方,放到族长和老太君身边的桌案上:“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二叔所需的药材是人参,灵芝,冬虫夏草等名贵药材,若是按照市价,一副药,需要十两银子,因二叔体质,每日需服两副。”
“这一个月下来,就是六百两,所需银钱,是每月二叔母从中匮取走,交给大夫,可若按寻常药理来说,这些药服下去,二叔的病养个两三年就差不多了,何以现在都不见半分气色?甚至半月前,已无法下榻。”
她走到芷檀的面前,又拿出一个账本:“我自进门后第三日,婆母就将侯府中匮交给我,我让人用了些时日查账,发现每月该给太医院的银子,都被二叔母领走,说是二叔母会亲自交给大夫。”
“当然,这无可厚非,毕竟二叔母和二叔是夫妻,凡事亲力亲为也属正常,但有一日我经过厨房,偶然发现二叔熬煮药后的残渣。”
入书从外面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放在桌案上。
众人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我让人检查过,这里根本没有那些药方上的名贵药材,反而竟是些低价劣质的药,有的药,甚至还出现发霉的味道。”
闻言,众人看向张万芸的眉头紧拧。
沈半雨还没说完:“后来,我让人去寻了给二叔看诊的太医,却听太医院人的说,那位太医五年前就已经辞官归乡,太医院留存除第一次给二叔诊脉的脉案外,就再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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