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族老过来,这件事就会被顾家所有族老和老爷知道,到时候夫人就没办法交代了,老爷还会因此责怪夫人,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可,可她害得母亲无钱治病,我身为其子怎么能忍?!”顾兴生满脸的怒气。
刚刚顾兴生走后,曹娘子迫不得已将自己的银镯子给了邵大夫,邵大夫才肯不计较被打的事,拿出一颗药给张万芸。
现下张万芸的脸色已经缓和过来了,她全然忘记了方才的疼,对沈半雨恨得牙根痒痒。
忽然,她好似想到什么,猛地看向顾兴生,声音沙哑:“请,请族老,要,爵位!”
顾兴生道:“没错,既然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那就趁着这次请族老的机会,把所有属于二房的东西都要过来!”
他心里想着,下聘前能把爵位要来,那他娶孟听晚的时候,就不会被人瞧不起了。
“没错,咱们必须要回来,那本来就是你父亲的东西,他们强占了这么多年,就真当是她们的了吗?”张万芸抚着心口,这里还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还有老侯爷当初给爵位继承人留下的东西,我们都要拿回来。”
这种看病都一文钱拿不出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顾兴生点头:“娘,你放心,爵位,家产全事关我的前途,这次我定不会再让半分。”
张万芸的脸色在屋里显得异常阴狠:“儿啊,母亲现在的身子不行,咱们二房的指望全在你的身上了,今日你务必不能再心软了,不然咱们二房马上就要被大房逼的没有活路了。”
顾兴生走到床榻前,拉着张万芸的手:“我知道,此番请顾家族老来,我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我定会她们大房付出代价,这么多年,我们忍气吞声,她们就当我们软弱可欺,尤其是沈半雨嫁进来后,我们哪有一天好日子过,那种擅弄手段的阴毒妇人,就该让她做的恶事人尽皆知,让她背负苛待家人的骂名一辈子!”
他眼底是猩红的怒意,饱读诗书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子气成如此模样。
“娘,今日过后,侯府就是我们二房的了,听晚进府,我们和承安伯府联姻,在南岳地位不逊于任何人,等我入仕,我还要给你,给听晚请封诰命,让你们因为荣耀。”
顾兴生的这番话,听得张万芸热泪盈眶,她激动的一把反握住儿子的手:“既如此,那就去做,向族长说清楚我们的冤屈,拿回属于我们全部的东西,更要在族人面前斥责她沈半雨不孝忤逆,意图谋害我,让我险些无法医治。”
二房的人已经被贪婪冲昏头脑,全然失去理智。
顾兴生重重的答应着张万芸的话:“母亲,我这就去让人联系族老,今日咱们就和大房把事情说清楚,分明白!”
“好!”
盼望已久的东西即将到手,张万芸眼底掩饰不住的高兴:“那一文钱都别便宜她们,把沈半雨的嫁妆也算在里面,这些都该是侯府的东西,他大房不能一院独占!”
说着,她立刻吩咐着:“来人,把我这些年的账册拿出来,让公子拿去,好好给族老们看看,我们二房在大房的打压下,这些年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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