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为何总问这件事对我有何好处,怎得不想想,你自己?”沈半雨避开江竹筠的问题,绕过主线另辟一条线:“嫁高位,得身份,总比还背着贱籍的名声强,最后得利的怎样都是江姑娘自己。至于利益嘛,从没有交易中问对方底线的道理,也没有觉得自己获得的多而吃亏的交易。”
“哼。”江竹筠轻哼一声:“我并未觉得自己获得多?敢问夫人,我获得什么了呢?”
“江姑娘赚了个身份,获得了复仇最大的机会。”沈半雨笑着,目光中有狡黠一闪而过:“这些可都是被继续藏起来,无法得到的东西,一旦你连机会都失去,那这一生,会不会夜夜都在噩梦连连中度过,梦见那些羌绒惨死在冷刀之下的冤魂,即便百年后,你可有颜面在地底下与他们相见。”
江竹筠盯着沈半雨的眼神死紧,要是说这么多,她还是没明白对方的目的,那她就是真真正正的愚蠢了。
“你恨南岳皇室?”
沈半雨垂眸浅笑,并不回答。
江竹筠想了片刻:“那,我要怎么摆脱贱籍?”
对她的话,沈半雨很满意。
江竹筠最擅长的,便是在最快的时间里划出最有利的方向。
想起那时,真正的沈半雨在她面前委屈求全的样子,江竹筠现在的语气,就好那时在一样。
可与前世不同,这次她并非真正的沈半雨,决胜局的最后一子,在她手里。
整盘局,以江竹筠为饵,才刚刚开始。
“其实很简单。”沈半雨道:“南岳律法规定,脱贱籍一是赦恩令,即皇帝大赦天下,二是赎买为良,就是银钱赎身,但是此举需要的银钱颇多,三,嫁入高门,脱籍为良。”
“江姑娘美貌动人,就算不主动,我有办法在七月二十前帮江姑娘争取一个机会,那时江姑娘现在相伴之人,定会借此迎姑娘入府,只是希望那时候,江姑娘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沈半雨?沈薇安的嫡女妹妹?”江竹筠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半雨:“你想利用我和你庶姐争宠?”
她联想起坊间传闻,沈家姐妹不合的事。
眼神中再次戒备起来。
沈半雨笑了笑,一句话就能猜到身份,江竹筠的脑子可比沈薇安灵活的多。
“没错,我是沈半雨。”她薄唇微勾:“可江姑娘入慎王府怎么能算是被我利用呢?姑娘能做侧妃,也能做正妃,我还能为姑娘隐藏身份,只需要姑娘在入府后,做该做的事而已,我不会让姑娘为做什么,姑娘也无需担心,你入王府后并不会与我再有什么联系。”
江竹筠沉吟片刻,她抬眼,直视沈半雨:“就这么简单?”
沈半雨笑着:“就这么简单。”
江竹筠不由心中一动,再次看向沈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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