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模样精致的,小巧玲珑还带着几分贵气的。
陈嬷嬷是从外边买回来的,穷苦人家出身,身上没有那种让庄正青爱而不得的贵气和矜持,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庄正青喜欢的,从来都是落难官员的家眷。
“教坊司内,谁伺候过庄正青?”
朱敬宴直截了当地问。
陈嬷嬷想都不用想,“程英啊!”
“庄大人每次来都叫程英陪着。”
“除了程英!”
许多多面露不善。
她来可不是想听这个的。
“除了程英?”陈嬷嬷歪了下脑袋,“那可挺多的了。”
“青桃,红缨,安珂他们都伺候过,再早还有水莲,骆佳,祥慧他们。”
许多多喝朱敬宴对视了一眼。
这几个名字里,还真是有几个熟悉的。
红缨,青桃,都是之前遇难的姑娘。
安珂更是程英的同乡。
都伺候过庄正青,而她们现在都死了。
许多多很难不怀疑这件事情和庄正青有关。
朱敬宴又问了些更详细的内容。
详细到陈嬷嬷都要怀疑朱敬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的时候,朱敬宴终于放过她了。
目送朱敬宴抱着许多多上了马车,陈嬷嬷才长出一口气,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
没人瞧见,她转身的时候,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算计。
马车上,许多多坐在朱敬宴身侧,扬着小脑袋看朱敬宴。
“爹爹,你觉得这件案子,会不会与太傅有关?”
朱敬宴缓缓呼出一口气,“还不好说,还得再查查。”
太傅乃是三公之一,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若非证据确凿,是不能轻易动他的。
就算大理寺有皇上撑腰,有些人不能动就是不能动。
许多多“哦”了一声,有点失望。
却也明白,朱敬宴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太傅乃是天下清流之首。
且在文坛的地位举足轻重。
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动了他,大理寺实在不好像天下人交代。
必须得证据确凿,才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接下来的时间,朱敬宴等人照旧在调查。
许多多则是拉着池渊,准备去太傅府门外盯梢去。
然而,她才找到池渊的院子,就见到一个黑色身影,像是老鹞子一样,从墙头翻出去了。
又是他?
许多多只觉得这个人眼熟,定是之前在破庙里见过的人。
而这个人的出现,让许多多的心头,增添了几分不安。
池渊从屋里出来,正好见到许多多站在他的门口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多多?”池渊叫了许多多一声。
许多多才猛地回神。
“哥哥,我想去太傅府外边盯梢,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池渊“啊”了一声,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错愕。
“去太傅府盯梢?就你和我?”
“不是,朱大人他们直到这件事吗?”
池渊这么一问,许多多也顾不上继续想拿黑衣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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