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一起去拿吧!”安澜站了起来。
陈悦从包里取出一个保险柜钥匙:“XX银行,当初一次性存了十年,再有一年多就过期,该去取了。”
薄冷夜支付了咖啡钱,让李默开车,送陈悦到XX银行。
新加坡之行比想象中顺利,陈悦第二天就到公司辞职,陪了母亲一天,然后告诉她说是出国出差,估计一两个月回来。
第三天李默开车载着薄冷夜和安澜,一起接到陈悦,坐飞机回京市。
安澜叫来刘方,这件事由他出面比自己更好:“方哥,这是陈悦榕,现在叫陈悦,当年大伯父的案子,她也是参与者之一。”
刘方看向陈悦,眼里立刻沁润这泪光,双手握拳,努力克制自己不跟女人动手:“你怎么能这么恶?!如果当初不是你提交了财务方面的为证,我父亲绝对不会被赶出刘家,跟不会因此背上骂名,郁郁而终。你是杀人凶手!凶手!”
“哥~你冷静点,这次她是来帮大伯父洗去冤屈的。”安澜站在连人之间,双手紧握着肩膀:“哥,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想大伯父死了都背负骂名吧!”
刘方右手摸脸,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终于能帮父亲证明清白了,可这一切都死沾了安澜的光:“安乐,谢谢你!谢谢你!”
“方哥,不用谢。大伯父也是我亲人。”安澜拍了拍刘方的被,从包里取出一张丝巾递给刘方:“哥,擦擦眼泪,别让人看了笑话。”
“嗯嗯。”刘方接过丝巾擦了擦眼泪,对陈悦语气缓和了几分:“抱歉,我太激动了。”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当初我没受住诱惑。”陈悦脸色有点白,刚刚都以为自己要被揍了!好在被安澜安抚下来,自己还是不去惹的好。
“哥,你带陈悦去备案。这个是决定性的证据,有二伯父转移财产的证据,同样的方法,只是当年的皮包公司在国内。”安澜将一个巴掌大的盘递给了刘方。
她担心刘方想不明白,赶紧提醒一句:“陈小姐也是被逼无奈,如果不照二伯父的话做,她也会跟大伯父一样被污蔑。她那时候年轻,家里也穷,没有办法。”
“对,我不能坐牢,我妈那时候生病,我得挣钱给他养病。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最后结果会那么严重,更没想到会造
成刘总的死亡。”陈悦赶紧道歉,反正自己这波是跑不掉,为了剩余的五十万,怎么都要拿到手的。
刘方点点头:“我知道,刚刚只是一瞬间情绪有点崩溃,毕竟物是人非。行了,我这边和陈小姐一起去报警备案,提交证据,等二伯父一被遣送回来,就给他一个大惊喜。”
“去吧,注意安全。”安澜挥了挥手,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三天累积下来的文件,有堆了一摞,等看完了,签字确认后,应该能抽时间去给阿夜送温暖,想到他,她嘴角不自觉的笑起来。
一忙就到了中午,她揉着肩膀活动了一下,给薄冷夜打了电话:“老公,吃饭了没?没有就一起吃,下午我在澜夜娱乐,不必赶回这边。”
“行,我给湘菜馆约个包间,这些时间看你胃口也一般,估计也想吃这口了。”薄冷夜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