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夜摊了摊手:“你给了她机会,她自己不要的。”
“不要就算了。”安澜淡淡回应,眼中有些微不悦:“李默直接带我们到她家里。十年前拿了多少,就算不吐出来,也得干干正事了。”
李默点头,反正他是拿钱办事的,看他们这情况也不会杀人,直接开到了XX小区,刷了租借的门禁卡,带两人到了同楼栋,直接到到了11楼01号房,按响门铃。
房间里的人在猫眼看了看,并非熟人,警惕地没有开门,而是大声问道:“你们找谁?”
“陈悦女士,我知道你在家,有些事拿了好处,能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如大家开门见山,开诚布公地谈谈。当然,你也可以报警,我顺便也将手里的证据交给警方,立个案也不错。”安澜让李默照着自己打的字说。
陈悦手机上已经拨号999,听到外面人的话,立刻挂断了:“你们别骗我,过去十年了,就算有证据,也过了公诉期,并且我只说了我知道的,并未构成犯罪。”
“哦,那也行,既然陈女士都不在意,我们自然也是可以放到网上的,你说这事放到网上,
你以后还能找到工作吗?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刘大同夫妻已经被警方控制,正在起诉中,一审已经宣布我们胜诉。他们的还能进行追诉,那你说,你跑得掉吗?”薄冷夜的话模棱两可,虚虚实实,诈陈悦,赌她不敢赌。
安澜听了薄冷夜的话,嘴角一笑,也跟着说道:“嗯,你若是不信,也可以查查M国的XX法院是否有受理礼刘大同夫妇的经济案件。”
陈悦又过了一会儿,手机进行了查询,确实发现了关于刘大同夫妻的经济案件,挫败地打开门,面容上有明显的挣扎后的疲惫,回头对着屋内喊:“妈~!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晚点回来。你先吃饭。”
“好,路上注意安全。”老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些笑意。
陈悦拎着挂在旁边的包,换了鞋,出来,顺手带上门:“走吧,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
“行。”安澜应声,四人到了最近的一间咖啡屋,要了一个包间,李默在大厅坐着点了被咖啡,等着。
包间内,陈悦看着两人,些微拘谨:“你们是?”
“我是安澜,刘建国是我父亲。这位是我丈夫。
”安澜简单介绍,同时将一叠关于她的资料推到她面前:“我想知道,八年前,我大伯父被赶出刘氏企业的真相。”
陈悦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过资料,上面是她小学到移民前的所有过往,“你们既然查得如此详实,还需要问我什么呢?八年前的事,我只是照实说,字是刘总签的,我们见签字拨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