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算夹带,我老公本来就很厉害,自己家公司知根底,您老要入手不亏。”安澜谈及薄冷夜,眼中有亮光。
“你不是要去晨练吗?去吧!再晚点,就是中午了。下午时间可要空出来,和老头子下两局。”刘老爷子催促着安澜离开。
等人走了,老爷子又跟张管家嘚瑟:“你看,像老三吧~!那股子得意劲儿,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哎~她要是乐宝就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
张管家连忙去扶着老人走到院中躺椅上,晒着太阳。
老爷子坐在躺椅上,顺手拿了旁边的帽子盖在脸上遮太阳:“老张,老二在客厅、走廊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可得好好维护,什么该看,什么不该,你心里要有谱。”
“是,老爷。”张管家站在一旁,跟了老爷十几年了,自然是毫不动摇的向着老爷子。
老爷子手指在手杖上轻叩,许久又说:“听小颖说,安澜是安家的养女,很给他们带财运,自从收养之后,生意也越做越大。你让人好好查查安家。小姑娘能拿出建国的名字玉牌,肯定知道些什么。调查清楚,才知可不可信。”
“是。”张管家应声后,便拨了个号码,让侦探社去追查,处理完后,听见老爷子浅浅的打呼,将毯子取来搭在他身上。
下午,安澜被老爷子叫到了三楼书房。
棋盘棋子都已经摆好,老爷子伸手示意安澜坐在对面:“小友,你先手。”
“承让。”安澜执白子,轻轻放在棋盘上,两人手谈几局。
一下午的时间,越来越投机,有种忘年交的相见恨晚。
但不论是安澜,还是刘老爷子都没有提及老三一家的事。
安澜是没找到何时的契机,老爷子是在等侦探社的消息。
下午五点半,薄冷夜带着安澜的换洗衣物姗姗来迟。
佣人请示老爷子后,才领着人进了大宅:“老爷子,安小姐,薄先生到了。”
刘老爷子挥手示意佣人下去:“薄先生,幸会幸会!”
“刘老,泰安!”薄冷夜恭敬的鞠躬,毕竟是爷爷那一辈的朋友:“我夫人不懂事,打扰刘老了。”
“没有,没有,我与小友一见如故,留人住了几天,倒是难为薄先生了。”刘老爷子笑呵呵地说,丝毫不接薄冷夜的机锋。
安澜接过衣物,手肘怼了薄冷夜一下,小声
在他耳边低语:“好好说话,早上不是让我秘书送来吗?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