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咱杀个仓啊?灰狼要养猪
徐宁仨人朝着老母猪躺尸地走去,狗帮稀稀拉拉的跟在身旁。
虽然刚才徐宁已经安慰过青狼黑狼等几条狗,但这些狗玩应记性好。
如果,它们惹是生非,必然摇头晃尾巴主动发贱,试图乞求主人原谅。待主人原谅过后,它们还是该咋地就咋地,长不了一点记性!
可它们要是没做错事,反倒制止了它们正确的行为,那且得记一阵子呢!
此刻,柴兵和俩小伙已经赶到老母猪躺尸地,正在使绳子捆绑老母猪后蹄。
瞅见仨人和狗帮回来,柴兵眼一亮,问:“兄弟,等会哈,捆完这头老母猪,我们就去拉那头!”
徐宁摇头笑道:“不用。”
“咋啦?”
“放那头老母猪跑了。”
“啊?为啥啊?不是,以你们这手把不应该啊,净意儿地?”
王虎点头:“嗯呐,我二哥说那头老母猪揣崽子呢。”
为啥青狼黑狼这些狗都没撕咬小猪崽儿呢?
这时灰狼就会奔过来制止二狼,朝着它呲牙咧嘴示威。
王虎将老母猪的肝嘎两半,徐宁喊着青狼黑狼的名字,它们就跑了过来。
这时候养牲口得打针,不打针啥牲口都不好养活。
“它搁那玩呢,这狗滑溜,除了吃就是玩,从不干正经事。”徐宁笑说。
“嗯呐,咋地?没跟你说啊?”
等他们回到只立着几颗松树的山林后,柴兵就让俩小伙将那头大刨卵子拖过来。
“哈哈,你还假咕上了。”李福强笑说。
徐宁抬手问道:“你俩生往下拽啊?”
李福强一听,来精神头了,道:“诶呀,那柴大爷乐意吃熊肉啊,兄弟,咱杀个仓啊?”
柴兵笑着解释:“不是不行,这不是请你来打牲口的么。要是平常过年过节,你给我爸打啥送啥,我们都敢收着,但这属于村里……明白不?”
其余狗瞅着哈喇子淌一地,却也忍着没动弹,当徐宁将眼睛扫过去时,那二狼还撇头耷拉眼望向了别处。
这给李福强捧到天上去了,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
嗷!嗷嗷!
“给肝嘎半拉,老母猪的给青狼和黑狼,黄毛子劈八瓣儿挨个喂,让它们吃点就行,晌午还一顿呢。”
更别说山里的牲口了!
“那咋整啊,灰狼搁这犟呢。”
“搁半道要是散架,你们再自个动手捆两下。”
徐宁摆手,“它爱咋整咋整吧,不用管它。”
正所谓灯笼挂,挂灯笼,来年必定红彤彤!
此刻,灰狼已将花栗棒子放下,小猪崽搁雪地里趴着,半天不敢动弹。
嗷嗷!
“慢慢遇呗,咱连打两天,完后让狗歇歇,咱仨再进山寻摸寻摸。”
“三哥,这有啥的啊,我也没那么交情,这狗确实是贱皮子,等它玩累也就撒口了。”
小伙一缩脖,便弯腰和同伴将老母猪往山下拖。
“倒是没明说,但我听他那话,确实想将青狼几个让我养着。”
李福强说:“你俩使刀砍点树枝子,做个爬犁拉着啊,这多省劲儿。”
柴兵瞅眼,指着灰狼说:“这狗咋养的呢,还能抓活物啊?”
徐宁也捧道:“大将军嘛,那不得冲锋陷阵呐?”
因为青狼、黑狼几条狗,时不时就会走过来闻闻它,像二狼嘴馋手爪子贱的,还得使前爪子扒拉两下,将花栗棒子一扒拉一个跟头。
“啊,那行,你们安排吧。”
“行!你咋说我咋做,伱仨刚才真是让我开眼了。兄弟,你那几枪崩的是准,强锥峄毓斯u??e弟使枪刺,库嚓一下子就扎黄毛子脖梗,给我看一愣啊!”
听声,青狼和黑狼才埋头大口撕咬起来。
“那还说啥了,这些日子我做梦都使刀扎牲口玩,天天晚上练。”
“诶,它嘴里那花栗棒子不能死了吧?咋不叫唤呢。”
仅用不到五六分钟,俩爬犁就做好了。
王虎转头:“二哥,咋喂?”
“你沙楞给它放了,老叼着它玩嘎哈啊?它能吃肝啊?去去,别搁着烦人。”
“走,咱到松树林,我得喂喂狗,早晨狗就没吃,待会得少喂点。”
“嗯呐。”
这些狗的胃口都挺大,单顿肉就能造一斤多,还得给配点苞米面,要不然容易便秘。
若是算是灰狼活捉的那头花栗棒子,勉强有七头。
徐宁摇着头,“给食吃肯定得听话,但要是给它们吃饱以后,那就不定得啥样了。”
徐宁笑说:“八字没一撇的事,别瞎说。”
几人相视大笑。
徐宁摇头:“养养就得死,这野猪习性挺特,搁山里咋着都行,要是拿回去没有养殖条件就会得病。”
每回李福强接过灯笼挂,都会谨慎的挂在树枝上。
李福强和王虎拔刀砍树枝,将树枝拼好再用绳子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