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柏九说着说着,脸上又露出了猥琐的表情,上官寒雪的双眉不禁拧在一起:
“想吃自己去拿!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地了,别说的自己跟个残废似”
“残废”二字刚一出口,上官寒雪就联想到了柏九的左臂,知道说错话的她赶忙改口道: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
“呵呵,没事,我不在意。”
柏九也知道对方并非是有意刺激自己,一边摆手一边换了个话题:
“你再跟我多讲讲那天的事呗!我很好奇,陶贤见了你师父,是不是尿都吓出来啦?”
虽然柏九的说法极其粗俗,上官寒雪听着不太悦耳。
但是看在对方救过自己的份上,她还是忍了下来:
“我师父早在百年前就迈入了元婴境,所以在她老人家面前,陶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直在乖乖认错。哪怕是师父把在场的乌冥宗弟子全杀了,他也没敢说一个“不”字。”
“啊?你、你师父把在场的乌冥宗弟子全杀了?”柏九略显意外地张大了嘴。
“嗯。她是为了给死去的孙长老和方师妹他们报仇。”
“喔,那陶贤呢?”
“师父说,陶贤能修到具灵境本就不易,再加上他是乌冥宗的重要长老,若当场杀掉,可能会引来乌冥宗的大肆报复,所以还是饶了他一命。
但为了解气,师父临走前狠狠给了陶贤一掌,我估计他得休息个几年才能彻底恢复。”
在自己面前只手遮天、耀武扬威的陶贤,在古掌门的面前却跟鱼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想到此画面,柏九在解气之余,也再次看清了“实力”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