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你和戴蓉结婚也快半年了吧,怎么还没怀孕?”
“我去HK查过了,医生说.”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王宇一五一十的把医生的诊断说给老娘听。
“.”
古洪兰有点无语了,这人锻炼多了还会导致不孕,真是活久见。
“我现在已经在减少运动量了,等怀上后再恢复过来!”
“我不管,今年你就给我造个出来,孙子、孙女都行,我不挑!”
王宇只能闭嘴,这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万一把自家老妈搞出执念来,以后可有得他头疼的。
抓完鸡鸭回到家,王学华也从村支部回来了,于是大家一起换换衣服出发去公墓,去祭拜一下王宇的爷爷奶奶。
南方这边祭拜一般两个时间点,清明节前几天、农历春节前几天,所以时间相对集中,这趟过去祭拜就遇上了王宇二伯一家。
毕竟是亲兄弟,王学华很自然的打着招呼,王宇和戴蓉也主动喊人,然后
然后两家之间就没多少交流了,也就是王年华和弟弟王学华之间聊了几句,各自祭拜结束后就离开了。
“和你弟弟张个口就这么难吗?”
回城路上王年华的老婆张凤芝恨铁不成钢的责怪着老公:“你俩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事你提一嘴怎么了,你那个侄子现在这么有钱,帮点小忙算什么,魔都你姐那边一套大房子还不是说送就送.”
“我姐那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不说以前读书时候两家走的就近,王宇退学后跑去魔都,我姐依旧对他照顾有加,还没有半句闲话.”
“王年华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张凤芝眉毛都竖起来了:“你意思就是说我当初讲他闲话咯,他自己不学好还不许我说”
“现在老家那边谁不知道他是被林家那小子给使坏的?”
王年华叹了口气,将车子停靠到路边,盯着自己妻子的眼睛问道:“我在学华那边是能开口,但就只有一次机会,你确定要把这种能救命和换命的机会给你弟弟?”
是啊,其实王宇父亲这边兄弟姊妹几个没有恩怨,就是莫名其妙的别扭而已。
就像王年华说的那样,他真要豁出脸去求弟弟,能力范围内王学华不会不帮忙,但是这种机会也就仅此一次。
比如王年华自己在城里开着一家副食品批发店,跟弟弟说要借个两三百万扩张生意,王学华一定会帮这个忙。
但是这个钱没还清之前,他自己都不好意再上门,而且从此在弟弟一家面前就会觉得低人一等。
好歹现在自己一年还能赚个三五十万,在一个小县城里吃喝不愁,生的又是女儿,何必要去低这个头?
这就是王年华心里真实的想法,除非真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否则他宁可不开口。
回家路上古洪兰打破了车里的沉默:“我看嫂子的模样是有话要说.”
“我哥他不会开口的!”
王学华叹气道:“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算了,不开口我就只当不知道,真要开口.该帮还是要帮的。”
戴蓉听王宇说过家里的一些事情,但因为嫁进门第一年,她也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索性就挽着王宇的胳膊不说话。
倒是王宇笑着安慰自己爸妈道:“其实我当时的家族基金设置的是两份,老爸和老妈两边都有,几个伯伯、叔叔中只要有一个向你开口了,就对其他人公布这个基金吧!”
古洪兰在副驾驶上立刻扭身冲王宇竖起大拇指:“儿子,干的漂亮!咱不高人一等,但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两边一视同仁,到时候看谁还有闲话!”
戴蓉立刻奉上马屁:“妈妈威武!”
恢复气氛后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聊着回到家,这时天色已经擦暗,王学华和古洪兰赶紧去厨房准备晚饭,王宇则坐到院子里悠闲的逗着大黄
第二天王宇准备睡个懒觉,结果九点不到就被喊了起来。
洗漱完毕的王宇跑到厨房盛了四个团子,端着碗边吃边走到前院,这会儿镇长候维元带着村里的干部全在院子坐着喝茶了。
去年王宇回家过年候维元还带着女儿来过一趟,那时候只知道王宇在外面闯下了不小的事业,但终究对不小两个字没有什么概念。
但是今年有直观的概念了,福布斯榜上写了王宇现在有185亿资产!
要知道去年整个阳市GDP也才600个亿
市里面开会已经点名他们镇里的一二把手了,守着这么个金钵钵,如果今年搞不来投资,就不要再怪市里面来抢资源了。
尤其是开发区,单单一个果壳新能源就占据了半壁江山,去年一年贡献了79.5亿的工业产值,等过了今年最后一年免税期,以后绝对是市里面的纳税大户。
现在他们可是眼睛红红的等着镇里失败,然后由他们开发区招商办出马搞定王宇。
招商办的三朵金花可不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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