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铃木园子站在富沢哲治右手边,双手捂嘴,晶莹的泪珠滚落而下,哀伤至极的看着哲治沾染赤色鲜血的慈祥面容。
小兰站在园子右边,双手握拳垂落两侧,眼泪汪汪的看着尸体,沉痛的低声斥责道:
“过分的犯人......”
与此同时。
工藤新一左手在年轻男人的上衣左侧口袋取出先前佩戴于富沢哲治左手腕、如今沾染淋漓血迹的银质手表,右手接过了东方皓月贴心递来的证物袋。
新一将手表放入证物袋、还给皓月,沉稳的接过她递来的绳索,一丝不苟的捆绑男人。
东方皓月在上衣口袋放入证物袋,左手谨慎的越过年轻男人左脸、抓住他的胡须、略微用力的揪了揪、确认不是假胡子,收回左手,凝神紧盯闭上眼睛的他,严肃的接连审问道:
“你叫做什么名字?
为什么杀害哲治先生?
是不是为了抢劫他的手表?”
“我叫做......”
年轻男人始终闭着眼睛,犹豫片刻,释然的自我介绍道:
“我是一位失败的小说家、也是父亲的大儿子、富沢太一。”
“你的父亲是不是哲治先生?”
东方皓月扶着捆绑完毕、身体无力的富沢太一躺在稀疏的草丛中,稳健的站到他的左手边,慎重的盯着他。
“是的。”
富沢太一仍然闭着眼睛,仰面朝天,任由东方皓月逐一取出绣花针,平稳的陈述道:
“我、达二和雄三是父亲的三胞胎。”
话音刚落。
“为什么......”
铃木园子站在收起绣花针的东方皓月身后,身体微微颤抖,义愤填膺的看着富沢太一,无法理解的质问道:
“为什么你要杀害哲治叔叔?!
为什么!?”
“唉......”
富沢太一深深叹气,双手交叠压住肚子,忧愁的懊恼道:
“我本以为相隔数十米,你们一定追不上我,谁曾想......
竟然有人具备投掷绣花针定住敌人的本事,从根源上破解了我的不在场证明。”
“不在场证明?”
工藤新一站在东方皓月左边,双手插兜,凝神紧盯闭目养神的富沢太一,冷静的追问道:
“你打算如何伪造不在场证明?”
“没有意义了。”
富沢太一轻轻叹气,惆怅的述说道:
“就算你们知道了我伪造不在场证明的方法又有何用?
反正我已经被你们抓住,所谓的不在场证明随风飘去就好。”
“很好、如你所愿,不在场证明之类的事情暂且交给随后到来的警方审问。”
工藤新一心如止水的微微颔首,凝神注视富沢太一,平静的质疑道:
“你为何抢夺哲治先生的手表?
倘若你真的顺利逃脱,一旦警方根据哲治遗失的手表察觉关键线索、顺藤摸瓜的抓住你,那么你煞费苦心的不在场证明岂非做了无用之功?”
“窃听器。”
富沢太一缓缓的睁开双眼,随口回答一句,第一时间看向工藤新一,神情一怔,错愕的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