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男人们正在玩牌呢,一个个的兴致颇高,楼上听的一清二楚的。
寇熇打滚呢,门被人推开了。
“会不会敲门你。”
床上的抱枕直接飞了出去。
寇鹤煌顺手接住:“敲什么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寇熇一脸讥讽,“我是个女的,我是女的,男女有别。”
寇鹤煌似乎也是才想起来寇熇是个女的这件事儿,走进来,后面跟着寇鹤烁呢。
“干嘛。”她懒洋洋抬眼问。
“吃个小火锅怎么样?”
没吃好。
寇熇摊手:“这里没人给送。”
第一送外卖的不会跑这么远给送,其二真的能送,也上不来。
“我叫人一会送过来,你不是喜欢吃那家的鸭肠嘛。”
寇熇狐疑,道:“你是不是有事儿要求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寇鹤煌上手敲她的头:“放屁,我是你哥,我对你好点怎么就非奸即盗了。”
这个混账丫头!
“等你结婚,我礼物减半。”
再惹他生气到时候就不送了,原本是要送到自己倾家荡产的。
“别啊,哥,亲哥!”寇熇去抓寇鹤煌的袖子。
“你说起来这哥,我怎么听说你有个异父异母的兄弟呢,是兄弟啊还是又换男票啦?”
他懂,他都懂!
年轻人嘛,不专一能理解的。
你看啊,是不是这么个事儿,没结婚之前谈恋爱,也没有劈腿出轨,多谈几个没啥问题。
“可得了。”寇熇抱着抱枕趴在床上:“我套上裤子和他就是亲兄弟,男票个啥啊男票。”
“长得不好?”
“长得挺好的,比你好。”寇鹤烁替霍忱出声。
说人小伙长得不好,这就是对人小伙最大的侮辱,全身上下就剩这么一个优点了还要被你们剥削。
寇鹤煌挑眉,“哪里比我好?”
“我七哥要这样说,那还真的长得比你好。”寇熇爬了起来,认认真真看了看寇鹤煌的脸。
其实寇家太好看的男人没有的,除了她爸,霍忱现在瞧着有点土,学生时代嘛就都这样的,那张脸还是很能打的,等长大以后收拾收拾,绝对会帅气逼人的。
“你又不泡他,他长得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话讲的不对啊,我不泡他不代表我不能要求他长得好啊,做朋友也得有眼缘对不对,我长得这么好看,他长得丑那说得过去吗?”
霍忱的鼻子长得特别好。
按照她家那个狗屁风水师所讲的,那霍忱未来应该过的挺不错的,可惜……
寇熇耸耸肩。
鼻子是好鼻子,可人生不是好人生。
“我还不信了呢,长得比我还好啊,鼻子有我好啊。”
老十说过的,他鼻子在这些哥哥们里长得最好,最挺。
寇熇点头:“比你的好多了,他的五官组合到一起,能看出来是个帅哥,你的五官拼到一起,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人。”
“得了,小没良心的,白对你好这些年了。”
丫头就是这样不好,遇上个长得稍微有点姿色的人就把家人扔一边去了,你小时候哥哥也是辛辛苦苦背着你到处去玩的,那个同学鼻子长得再好,他背过你呀。
小没良心的。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寇熇问。
寇鹤烁拉起来寇熇的手,把她手腕上的表卸下来。
“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贵的表呢,借哥带两天。”
寇熇道:“成啊,给你也成。”
“得得得,我可不敢要。”
什么东西能要什么东西不能要他心里还是有数的,这种东西从妹妹的手腕上撸下来要走,回头叫他小叔怎么想他啊。
他对这些没有太多的研究,自己那块表他就觉得挺贵的了,也不爱戴,觉得戴着麻烦,毕竟现在手机这样的方便,看时间拿手机看看不就得了。
“我问你。”寇鹤煌用胳膊推推寇熇,一副哥俩好的亲密样子:“你今天怎么没和我奶吵呢?”
这丫头向来嘴巴里都是飞刀子的,今天一反常态啊,别说什么给她老爸面子不面子的,她是那种会给人面子的人吗?
寇熇一脸漠然;“我吃耗子药了呗。”
“问你话呢,好好回答,怎么想的啊?心里憋什么坏呢。”
“我能憋什么坏,我天天和她过不去我还觉得烦呢,多看她一眼我还少活两三年呢,谁黏她儿子她不是不爽嘛,那我就黏,那是我爸,我天天粘着,我不仅粘着我还抱他胳膊,哎,我爸事事都替我着想,我掉水里他豁出去也能救我,她掉水里估计被扔下去的也是你们几个。”
她以后要换个方法气人了。
寇鹤煌只觉得天雷阵阵。
以为她是改好了,结果这人更坏了。
硬刀子不玩了,该成了玩软刀子。
“老十啊,你觉没觉得自己变了点。”
交什么朋友了,影响这么大?
这不对啊。
看了寇鹤烁一眼,寇鹤煌想的可比寇老七想的要多,寇熇这个性不是一两年时间形成的,她为什么改啊?
过去那么多人讲话,那么多人劝她,她为什么不听啊?
那鼻子长得好的讲两句她怎么就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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