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还哭上了。”
陈老板怒其不争地骂了一句,然后对后头又来了一拨的壮汉们说道:“王师兄,你们找个桌坐下吧。”
“yù璋,就这么个东西?”
王西锐不是江山那种丧心病狂的败类,不过这位大爷如果手里拎着一根齐眉棍,那虐江山不带重样的。
当然了,拳脚上么……恐怕连陈昆都打不过。
不过备不住王西锐én路过,能开馆子教人扎个马步打个套路什么的……反正就当第十三套广播体了。
“王师兄你这话说的,这位是何总”
陈某人是标准的贱人,损人是不分场合的。
何东新当然知道现在是形势逆转,连反应都没有,这钟点掐的,太特么让人寒心了,瞬间jī情被冰水浇的跟北极似的。
那歌怎么唱来着?冷冷的冰雨……
“你继续。”
王西锐知道这牲口天生如此,也懒得理会,拎着一根趁手短棍,指着那票何东新的手下说道:“靠墙抱头蹲下,一二三快点。”
有俩磨磨蹭蹭,显然是觉得这种被人撩面子的事情实在是……嘭
“哎哟哎哟……”
一脚踹uǐ弯儿里,丧良心到了极点,摔了个狗吃屎,这渔上人家里头就特么成了一片狼藉。
大堂说是要报警呢,外头停着两辆总队的武警车,没人下来,一辆三菱帕杰罗,一辆东风勇士。
车窗就看着一只手夹着一根烟,袅袅的起来。
拿起座机按下11的大堂经理最终没有按下那个0,江湖啊,就是这么一回事,脑子一清醒,这就太平的多了。
至于六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故事,那就另当别论。
反正随着咔嚓一声,方才被陈老板卸了胳膊的牲口,再被那个高大壮师侄接回去,那惨烈的声音跟杀猪的也似。
嚎的越惨,何东新哭的越犀利。
“四十好几的人了。何总,哭的跟娘们儿似的,好意思么?”
昆哥叼着口袋里ō出来的电子烟,袅袅的水蒸气,斜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让这帮子地头蛇觉得,这位是不是哪家老爷跑出来耍人玩的少爷,您是太岁,您高抬贵手还不行的么?
可是……陈老板不是啊。
“库呜呜呜……”
啪
又是一个反ōu耳光,陈昆冷眼扫着何东新:“还要我做过路财神散财吗?”
“不、不要了,陈总,您是过江猛龙,高抬贵手,就当我是一个屁,放了……您的损失,我全数补上。”
何东新真心觉得自己傻了个bī,没调查就装bī,这他**以前的好脑子被狗吃了么?怎么会搞成这样?
陈昆眯着眼睛,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拎了起来,凑近了对何东新说道:“黑吃黑你觉得很好玩?你以为这里是八十年前的十里洋场?你他**不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吗?傻*”
“陈总,别动手,是我……我的错,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十万,十万压惊费,哦不……二十万,二十万茶水钱陈总,我错了啊……”
何东新服软之快让陈昆很是佩服,这才是老江湖啊,该服软的时候,立刻服软,调头查清楚再伺机翻本,这是上海滩当年不变的法则。
就好比硝镪水浇在脸上瞎了一只眼睛也要大声叫好,就算这里没有了上到山下油锅的规矩,可地头蛇们还是能闻着点当年青红帮的腥味……
只可惜陈老板也不是预见流氓就磕头的废物。
嘭
扯住何东新的头发猛烈地撞向了桌面,额头和实木桌面撞在一起,发出惊人的声响来,差点让人以为陈昆要杀了他。
王西锐也是扭头看去,略有疑uò。
那个高大壮的师侄拎着一根木棍,冲陈昆恭敬地喊了一声:“陈师叔。”
陈昆点点头,然后站了起来,将何东新féi胖的身躯扔到一旁,何东新瘫软在地上,朝着墙角爬行,地上汤汤水水洒了一片,也顾不得形象肮脏,他只觉得脑袋瓜子里嗡嗡嗡的n响,就像是一支哀乐队在他脑袋边上吹打敲锣。
“……我的错,我的错……不要打,不要打……”
他本是狠人,可完全没遇到过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更没有遇到过这种莫名其妙的人。
陈昆一脚踩在何东新的背上,这背脊骨……只要陈昆愿意,可以轻松地让他瘫痪下半身,不过他不会那么做。
拿起手机,陈昆拨通了报警电话,然后说道:“我要报警。”
“……这里是渔上人家,地址在……”
“……有人聚众斗殴。”
何东新的人简直不敢相信,双目圆瞪,心中暗道:这人是傻子么?这不是肯定把自己也陷进去了么?
陈昆冷笑一声,搭乘电梯下去之后,打了个电话给江山:“江哥,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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