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文赋模样狼狈,毫无尊严地被赶出紫鼎阁。
他站在门口,眼神迷茫又懵逼。
不能得罪的人?斐白露吗?
她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一号包厢内,斐白露从温时年手中拿走饮料,并没有立刻回到座位上,而是目光直视温时年的眼睛,道:“我会把你的腿治好。”
她会治好温时年的腿,不让人再从身体上攻击他,骂他残废。
温时年愣愣看着斐白露,漆黑的眼瞳像浸润着被打翻的墨,深邃幽深。
斐白露莫名感觉温时年此时的眼神有些奇怪,太激动了?
她一副理解的表情,拍了拍温时年的肩膀,宽慰道:“相信我。我答应过你,帮你治好腿,帮你解决死气缠身的问题。等你好了之后,按照你的能力,以后会活得比他们滋润。”
“好。”温时年冷峻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和,没有解释自己并没有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足够强大的人,不会因为外界的声音而庸人自扰。
他站得太高,让那群人可望而不可即,敬而生畏,他们无处下口。
唯有在他的双腿和寿命上大做文章,仿佛这样能真正戳到他的痛楚,以此来填补自己的无庸和满足自己的卑劣心思。
而他最喜欢看着这群人,忍着内心的阴暗羡慕,对他卑躬屈膝、万般讨好。
他什么都不需要做。
该害怕的是他们。
温时年眸光暗沉,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
“吃饭吧,菜都凉了。”斐白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想到某些菜的功效,温时年脸色一顿,他不动声色把菜挪远,道:“冷了就别吃了,再重新点过。”
斐白露一口否决:“别,太浪费了。”
“好吧。”堂堂温三爷只敢喝饮料。
吃完饭后,趁着有空,斐白露干脆帮温时年做一次梳理,简达绍把两人送到半山别墅,微笑体贴道:“三爷,斐小姐,我就在附近,您要有事可以直接叫我。”
温时年敏锐察觉到他话里有话,想到紫鼎阁那顿饭,颇为头疼地按了按眉头。
眼不见心不烦,挥手让他下去。
“还和上一次流程一样,你先沐浴。”斐白露嘱咐了几句,同时拿过温时年佩戴在身上吸满死气的玉佩,暗中喂给小蛇吸收。
还没走出多远的简达绍心中嘿了一声,斐小姐可真是个讲究人,洗澡就洗澡,还说成沐浴。
另一边,刚回到出租屋的匡文赋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了。
被赶出紫鼎阁已经够丢脸了。
没想到他刚离开紫鼎阁,手机不小心摔碎了屏,还划了别人的新车。
报警拉扯了很久,最后赔钱了事,让他本就不富裕的家底雪上加霜,连打车钱都没有,只能走路回家。
路上还被鸟屎砸中了头,这一天简直了,怎么会这么倒霉……
匡文赋好不容易回到家,累得摊在沙发上。
手机震动几下,一条条要求退会员费的信息齐齐涌了进来,细数金额几百万。
没了富婆萱萱姐的支持,他现在身无分文,根本没有钱还!
匡文赋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坦途大道一点点崩塌。
而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斐白露!
“喂,你之前和我说的事,还算数吗?”匡文赋一咬牙,拨打了一个未命名电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