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个头!”
黄莺怒吼,一脚将秦玄踹开。
突然地变故,让走在前面的蒋信等人都吓了一跳。回头看见秦玄身上的脚印,都是莫名惊诧。
蒋信意识到什么,急忙欣喜地道:“黄校尉,你是不是确定他就是真凶,所以生气?”
“你身负重任,绝不能姑息!稍等陛
黄莺红着脸不说话。
赌气扭过头往前走,再也不理秦玄。
秦玄挨了一脚,臊了一鼻子灰,满脸都是生无可恋。
自己到底怎么昏了头,会在她面前炫耀跟柳诗诗同处一夜,寸步未离?
真特么是个大聪明啊!
很快,来到了养心殿。
武帝不在,几个人只能等着。蒋信率领王明理和邓夏河这两员手下大将,自认为这次手拿把掐,吃定了秦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得意昂扬。
黄莺沉着脸面容肃杀一语不发,秦玄垂头丧气不说话,宛如被当众逮到的小贼。
终于,福公公笑眯眯地走进来,低声道:“各位大人准备见驾吧。”
除蒋信外,几个人都急忙跪下。
武帝从后面缓缓走来,换了一身便服,脸色看上去好转了一些。
几人磕头,山呼万岁。
武帝在龙椅上落座,随手拿起一本卷宗翻着,淡淡道:“说吧秦少保,对于太师的指证,你如何应对?”
“启禀陛下。”秦玄从容不迫地道:“太师大人和王大人,根据孙吉送臣‘百宝朝凤’来羞辱臣这件事,推断臣记恨孙吉,所以暗中下手,实在是冤枉了臣。”
“臣纵非海量,也绝不会因这等小事去嫉恨一个府兵队长。更何况臣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据——”
说到这里,偷偷看向黄莺。
黄莺脸色愈加阴沉。
“什么不在场证据?说啊。”武帝追问。
秦玄咽口唾沫,只得道:“昨晚臣为了帮孟尚书拿回不慎遗落在荷花池花魁柳诗诗那里的金碗,不得不在柳诗诗的房间里留宿,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太师和王大人、邓大人如果不相信,也可以去问柳诗诗。”
“以她的身份,当不会替我作假。”
“臣奇怪,这么容易浅显的事情,太师和王大人为何不做调查,仅凭推测,就来污蔑臣。”
“难道我们大武的办案就是如此儿戏吗?”
“你——”蒋信怒道:“死到临头,还要信口雌黄!”
武帝不悦道:“太师口口声声秦玄杀人,可有证据?”
蒋信愣了一下,道:“乃是京兆府尹王大人所说。”
武帝看向了王明理。
王明理瞬间额头冒汗,叩头道:“乃是……三皇子之推测。”
武帝的脸登时沉了下来,道:“也难怪秦玄质疑。现在朕来问你,我们大武的办案就是如此儿戏吗?”
“全靠当事一人的推测,就可以跳出来在朕面前给人定罪吗!”
“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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