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老刘你可算是没忘记我！这泼天的富贵，终于也轮到我老侯了！”
审讯室内，侯主任双眼放光地看着翘着屁股跪在地上的赵胡安:“这就是老刘你一直藏着掖着的东西？”
“额……我看着挺像人的……”
老刘目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李希夷。
“咳咳，这玩意儿实际上是披着一层人皮，实际长什么样，没人知道……”
“老侯，我就把它交给你了，你可要研究出一些东西出来啊……”
侯主任摸了摸下巴，然后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术刀。
“也就是说，我还得把它的皮剥下来？”
“嗯……当年在学校里面，我的实训课成绩是最差的，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刀功有没有退步……”
他拿着手术刀来到完好无损的赵胡安身前，比划了一会儿，突然有些犹豫起来:“那啥……老刘你跟旁边这位大哥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了……”老刘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李希夷资料中，赵胡安那些罄竹难书的事迹，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为野兽冲出。
“我们就在这里看着，老侯，你下手可不要留情！”
“我倒是要看看，这畜生知不知道疼！会不会害怕！”
如果赵胡安是个人，那么老刘就算再怎么愤怒，也是不会做出这种残酷的事情的，因为人在赤国法律的保护范围之内，在警局内动用私刑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侯主任眼中有些诧异，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李希夷，褪去赵胡安的衣服，然后紧握住手术刀，对着赵胡安的脊背下刀。
“嗯？”
他是赤县首屈一指的外科医生，哪怕嘴上说着自己的技术不值一提，但他对于人体的了解，也是由几十年的行医经验积累起来的。
手术刀非常锋利，在老刘通知他过来的时候，他甚至还从医院后勤那里拿了一套全新的刀具。
然而这一刀下来，却让他感觉自己正在对一块有韧性的软铁下刀。
侯主任脸色平静下来，加持在手术刀上的力量缓缓增加，然而哪怕他用尽全力，却也无法刺破这层皮肤。
“这……”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侯主任一时傻了眼。
李希夷目光看向他，淡淡说了一句:“现在你再试试……”
侯主任看向老刘，老刘没有迟疑，狠狠点头。
得到老刘确认的侯主任深吸一口气，刀锋缓缓落下。
这一次他的刀没有再遇到任何阻碍，很轻易地刺了进去，然而刀锋略微深了一点之后，侯主任又发现之前那种无力感了。
心中若有所悟，侯主任不再犹豫，手臂快速挥舞，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层皮被他从赵胡安的身体上卸了下来。
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
失去了人皮的束缚，赵胡安的真面目彻底出现在大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