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拥有什么杀招,可是他始终只是一个人,林枫城的城主府,可不是谁都能闯的,那里可是有着筑基期的供奉存在的。
并且,墨笙歌除了拥有无数他们这样的死士以外,她的背后还有仰仗。
许轻舟说这话,有些大,可是偏偏这忘忧先生,却又不像在开玩笑,给人一种无法质疑的感觉。
他只是平静自己内心杂乱的思绪,又问道:“还有吗?”
许轻舟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继续道:“还有一句,不过不是带给你夫人的,而是带给你们死士的。”
“给我们?”
“没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自己说也好,找人替你说也罢,又或者其它,你只用告诉它们,我忘忧先生可让他们活,但是他们要懂事。”
“先生这是要”
他未说完,许轻舟便出言打断,“不要问,尽管把你的话带到就可以了。”
黑衣青年将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似乎已经知道许轻舟打算怎么做了,而且这个想法很疯狂。
但是却也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毕竟大多数的死士都向往自由,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定也会有人,铤而走险。
毕竟是人,就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想法,没人愿意被别人操控一辈子,谁都想换一种活法。
而且作为修行者,他们不傻,如何选,他们有自己的主意。
也未必不是不可行。
“只要我办到了,先生就能救我对吗?”他对视着许轻舟的目光,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
“自然,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得活着才行。”
他这次出奇的没有犹豫,答应道:“好,我答应先生,那第二件事呢?”
许轻舟摸着下巴,慢条斯理。
“这第二件事,简单,告诉我,白发小姑娘和墨笙歌的关系,越详细越好。”
他想找到白衣小女孩的症结所在,而后再试图破开,自然而然,小女孩的一切他都想了解,他想知道,为何没有被咒术禁锢的白衣小女孩,却心甘情愿的为了墨生歌杀人。
“抱歉先生,对于那个怪胎,我知道的并不多。”
“那便知道多少说多少,都算?”
黑衣青年又思虑了片刻,“行,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先生。”
许轻舟捋了捋袖袍,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听人说过,野孩子是夫人一年外出遇到的,便就捡了回来,后来发现这野孩子天生神力,可硬撼筑期境。”
“夫人大喜,她本无儿无女,便打算收她为义女。”
“可是这野怪子说来也奇怪,竟是丝毫不愿意,不过为了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8岁那年的她,答应了为夫人做十件事,任何事情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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