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的街道并不宽阔,石子路凹凸不平。
呜呜呜~~~
一个白衣女子坐在陶府的石阶上不断哭泣着,有着深深的怨气。
“喂....你在这里哭什么?”
突然。
陶府大门打开,走出一个雄健英武的青年。
这青年看见如此诡异的白衣女子,并未害怕,反而出声询问。
白衣女子听见声音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青黑血筋的可怖脸庞,两颗眼珠子似乎哭得太久,凹陷进去。
“陶府的人...都该死!”
白衣女子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暴躁愤怒,发狂嘶吼着。
唰!
一道白影裹挟着浓郁怨气,狠狠朝着陈陌冲过去。
陈陌一巴掌扇过去。
砰!
那白衣女子直接被陈陌狠狠扇飞出去十几米。
“好好话不行?”
“干嘛非得动手?”
陈陌冷哼一声。
“啊啊啊!!!”
白衣女子好似野兽般吼叫着,正想要再次冲向陈陌的时候。
“疾!”
一道灵符突然飞出,贴在了白衣女子的眉心之郑
瞬息间。
白衣女子就被灵符定住。
“这邪祟怨气还挺深的,怎么也是一头凶诡级邪祟。”
“怎么这么多连陶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陈陌皱眉道。
“陶府到了晚上,阴气太深,相当于形成一方结界,这邪祟是进不去的。”
于怀解释道。
他看向白衣女子:“吧....为什么一定要害陶家的人.”
“你身上的怨气这么浓,却没邪气,明你并非被邪器污染的,而是心中有大恨才会化作邪祟。”
“陶府到底做了让你如此怨恨?”
于怀伸手将白衣女人眉心上的符咒扯下来。
这白衣女人似乎还有一些理智,发觉面前这两人不是坏人。
她指了指陶府:“我的孩子....在里面....”
“你的孩子....”
“你的孩子为什么在里面?”
于怀奇怪道。
“白溟花.....将我孩子....吃了...”
“我要毁了它....”
白衣女子断断续续地着。
“白溟花吃人?”
于怀皱眉。
“我女儿原本在陶府做丫鬟,一切原本很正常的....”
“可几个月前....陶府就变得很不正常了。”
“我听女儿,那陶府老爷脾气变得古怪起来,经常做出一些怪异举动。”
“比如对白溟花有着近乎病态的珍惜,有个家丁不心打烂了一株白兰花,就被他活活打断双腿。”
“时常能够看见他在花园之中跪拜着....甚至手舞足蹈起来....着一些很古怪的话...”
“白溟花....它似乎变得邪恶起来,不仅是陶老爷....它让陶府的人都疯了...”
“我的女儿....两个多月没有回家了....我知道,一定是陶家那些疯子杀了她!”
“我不停地去陶府找法....那些疯子把我打了一顿又一顿...”
“终于又一次,我身体撑不住,死在了家里。”
白衣女子断断续续地道。
陈陌勉强听明白过来。
“邪器作祟吗?”
他看向于怀。
“不....不是邪器...”
于怀望向陶府,目光沉重。
“这是降邪!”
“一些莫名古怪的存在.....”
“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些东西能够和这些存在产生联系。”
“或许是人,或许是某种器物,也有可能是某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