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说我是克隆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小齐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道:“我为什么要提供证据?你信或者不信,与我何关?”说完,她转过头,抱着老变态不再言语,
此刻小齐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装备,求死之心显然已定,对于一个求死的人,能用的办法实在有限,眼前的状况,让我有种仿佛在做梦的感觉。
只不过是莫名其妙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情况却完全变了一个样。
我们当时是为什么晕过去的?
老变态难道真的死了?他又是怎么死的?
我撬不开小齐的嘴,问不出真话来,心中一动,便伸手去拽老变态。小齐立刻有了反应,拦住我冷冷道:“你干什么。”
“我得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鬼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把戏。”
小齐目光盯着我,眉头微微一蹙,眼神变的有些古怪起来,那种眼神说不上有恶意,让我有种,她仿佛在透过我,看什么其他东西的感觉。
想到这会儿很可能死亡的老变态,再想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我顿时觉得烦躁起来,当下手头一使劲儿,将老变态拽了过来。
小齐这次到没有阻止,只沉默的看着。我将老变态面部的保护罩解开,伸手去探他脖颈处的脉搏,没有什么反应,皮肤很凉,肌肉有些僵硬了。
再一探他的鼻呼,彻底没了。
老变态双目紧闭,面上的死态,是死人特有的僵硬感。
这两年我死人见得不少,因此对这种僵硬感并不陌生。
真的死了?
收回手时,我忍不住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以确定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或者受到天石面具一类的辐射,产生了某种幻觉。
不能怪我往这方面想,毕竟天石辐射的力量,在孤方古城时,我已经见识过一次了,如果个群葬墓属物包裹着,但并不代表那个面具没有问题。
我这一掐没留余劲儿,痛的我整个人一个机灵,脑子是彻底冷静过来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便迅速的在我心里理出了一个顺序。
第一:老变态死了,小齐现在心灰意冷,有求死陪葬的心;
第二:之前我和靳乐的猜测错了,老变态制造出了一个让我俩想歪的状况,但事实并非如此,他欺骗小齐,说是想和我调换身体,现在看来,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第三:按照小齐的状态来看,她应该也被老变态欺骗了很多东西,即便她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情况,现在要想从她嘴里问出来,恐怕不容易。
第四:不管老变态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此刻他既然已经死了,那么情况对我就是有利的,至少不像之前的推测那样糟糕。
这些情况在我心里一一列过之后,我决定先抓住眼前能抓住的信息,毕竟老变态已经死了,从死人嘴里是问不出东西的;而我的身世和来历,不管真相是什么,我还是我,我许开阳不会因为自己的来历不对,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如此,解决能解决的问题,显得更为重要。
于是我道:“你真的不打算离开?”
小齐一脸嘲讽,反问:“怎么,你希望我活着离开这儿?”
我道:“别说你想死,就算你想活,我也得想尽办法弄死你。”
小齐闻言,居然不怒反笑:“这句话倒是让我听着顺耳,和老板做事的风格很像。”这话听得我相当冒火:“他是他,我是我,别放在一起比。既然你一心要陪他一起死,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他临死前,有没有告诉你他把我弄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一个问题,我立刻离开。”
“目的?”小齐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片刻后,目光缓缓移向了那个复活的‘大祭司’婴儿,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把他临死前的交待给忘了,目地……呵呵,这就是他的目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目地。”她看着那个昏睡的‘婴儿’,神情几乎有些扭曲,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去把那‘大祭司’弄死一样。
很显然,这个问题触动了小齐脑子里的某根弦,老变态的死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现在就像一个不稳定的系统,随时都有系统崩溃的可能。
她盯着那个婴儿,说这才是老变态真正的目地。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老变态千辛万苦,谋划了二十多年,就为了这个大祭司?
这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虫族的后代。
按照玉棺上的记载,虫族的人离开聚集地后,倒是以寻找天石,复活大祭司喂最重要的目标,不过这都是两千年前的事了,虫族的人估计早就死绝了,就算还活着,在两千多年动荡的历史中,也不可能将这个使命传承下去。
更何况,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老变态和虫族有某种直接的关系。
就冲这个,也不能盲目的推测他的身份和虫族后人有什么关系。
可他现在已经死了,能让一个临死之人,生前还不顾一切,千辛万苦追求的东西,必然不简单。我看着那个睡熟的婴儿大祭司,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怎么觉着头儿快要疯了?要不、要不劝劝?”光头见小齐突然颠来倒去,说这同一句话,便朝众人建议。
大勋瞟了他一眼,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影响咱们结尾款,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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